秦幕昭仍沉臉:“確定他們是本侯府的人嗎?”
薑茂搖頭:“不確定!”
楚昕元笑道:“很明顯,那兩死士定是走投無路,所以想在侯府尋求庇護。跳梁小醜不必在意,但若是驚擾了府中內眷,那就是巡衛隊和京畿衛的失職了,所以要盡快搜出他們。”
薑茂又道:“那兩人沒有牙齒!”
秦幕昭臉都氣青了,尤其是看見楚昕元似笑非笑的樣子,心裏覺得是不是楚昕元惱他的兒子曾和沐清瑜定過婚約,所以打了一頓不夠,現在又來找侯府的麻煩。
他萬萬沒想到,他那疼孫子的老母親,竟把自己的死士給了孫子。
沒有牙齒?但凡養死士,養的都是相貌普通,丟人堆裏馬上找不到的那種,沒有牙齒這麽明顯的特征,誰會用來當死士?借口,一定是借口!
既然他們說出了這麽明顯的特征,讓他們搜,隻要搜不出來,他明天定要好好的參薑茂一本,當然,楚昕元也在被參之列!
巡衛隊兩隊一百人,京畿衛五百人,魚貫進了侯府,開始搜。
當然,既然是要搜人,內院不準去,內院住的是女眷,這點楚昕元沒意見,薑茂也沒意見。
所有的下人被叫起在院子裏集合,一百多人被衣甲鮮明的官兵的樣子嚇懵了,秦幕昭沉著臉:“你們看看,此間可有無恥之徒?”
這話罵人的意味很明顯,隻差指著楚昕元和薑茂的鼻子罵他們是無恥之徒了。
楚昕元一點也不在意,目光掃過,那些下人們幾乎都不敢與他的目光對視,不過,表情又略有不同。
比如秦旭然的小廝,雖然內心裏覺得沒什麽大不了,可是還是有些發虛。
看過這裏的下人,接著便去搜查。
隻搜外院不搜內院,定遠侯的主院自然是不搜的。
近六百人散開,哪怕是偌大的侯府,也能一下子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