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澄禦來了興趣:“哦,說來聽聽,準備怎麽懲罰?若是不能讓本宮滿意,本宮還是要去宮裏說道說道的!”
剛才沐明遠就要答應了,可惜,楚景弦沒那麽好糊弄,真有點惋惜呢!
他也明白,他是西唐太子身份,沐明遠卻是東夏的吏部尚書,雖然他看出來楚景弦對沐明遠並沒有多維護,但懲罰肯定是不能由他來懲罰,不然,那就是在打東夏的臉。
這位七皇子就不能同意!
反正他也不吃虧。
沐明遠的確是沒有沾上他的臉,但沐明遠是想動手沒錯,要製造點響聲,再在臉上留幾個指印,他在七歲的時候就常玩,熟極而流,便是站在麵前的人都不能發現破綻。
他也玩得很開心!
楚景弦淡淡地道:“李太子若是有興趣,可以去有司旁觀!至於怎麽判,我東夏律法有例可循,有法可依!”
李澄禦立刻道:“那必須旁觀啊,走走走!”
他看看楚景弦,又恢複吊而郎當:“本宮是當事人,就算不是你東夏人,也是首告吧?你東夏有法可依,有例可循,本宮不插手,但本宮這個首告必須跟完全程!”
早有相關人等一起去往南城都司。
南城都司一聽說又出了事,胡子都揪掉了好幾根!
這是怎麽的了?
又與漪雲樓有關?
又與西唐太子有關?
又是七皇子和禮部尚書將人帶來的?
要審的還是吏部尚書!
他一個七品官,何德何能,竟然能去審一品官?
他這樣的芝麻小官,祖墳是冒了什麽清煙,平時見到都得低頭行禮的皇子,一品大員,與他毫無相幹的西唐太子,竟然在他的衙門堂前站著。
他戰戰兢兢,升堂。
身為首告的李澄禦,的隨從,已經口齒伶俐,極有偏重感地將自家太子怎麽在漪雲樓受辱,東夏堂堂的一品大員,如何無能狂怒,傷及無辜,如何要把他家太子滿門抄斬,如何囂張狂妄動手傷人的事說得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