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徐長青說著說著開始有些亂的理由,沈衛民沒想打斷,但他也開始暗暗考慮起他媳婦兒的人身安全問題。
但結果不言而喻,相比起她年前的多線戰線,還一個勁兒做空招人恨的神操作,毫無疑問,肯定此番安排更合理。
他就是再不懂金融投資,也知接下來幾年島國的股市就騰騰騰之上,何況玩股票肯定要比她玩的期貨要輕鬆很多。
最起碼一個股市裏股票多啊,資金分散開,還不用這個郭嘉的實時報道要關注,那個郭嘉的經濟新聞也要看的。
自然,匯集一處,費神的工夫少了,風險也相當少了,就投資一個郭嘉的股票,總不至於回回瞅得他心驚肉跳的。
這才是投資,不像玩期貨整一個投機。就是有朝一日被曝光了,也不至於哪天遭報複挨黑木倉了都沒個防備。
再則,以她的心思來看的話,如今開始慢慢往那邊建倉,在她不想清倉出來之前,的確花不了她多少精力。
她熟悉呀。
他媳婦兒在金融市場的榮譽戰裏麵就有這一筆光輝曆史,可以說她就是在這一戰的基礎才有了後來的長青集團。
就這,他媳婦兒還沒帶金手指的,接下來還了得?“完球了,你男人我注定逃不了咱兩口子最後還是妻強夫弱了!”
可算說出口了,說出口就是心裏不介意了!徐長青樂得直笑,“所以咱先說好哈,你這款遊戲拿到簽約金也給我的。”
“給~都給你!”沈衛民揉了把她腦袋,“你說我還羨慕立寬哥他們躺贏幹啥呢,抱緊我媳婦兒金大腿不就成了。”
“是啊。瞅好了啊?”徐長青捉狹地抬起腿,“給你抱,就給你一個人抱,誰都不行,隻要你記得甭有小金庫就行。”
“這麽簡單?”你個憨媳婦兒,可主動上門了。沈衛民握住媳婦的腳腕,“那你男人一毛錢都不能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