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產隊的社員們對蘇文年的印象很好,覺得他相貌儒雅清俊,而是特別有禮貌,平時和人講話時給人的感覺都是溫文爾雅的,一看就很有學問。.
社員中不少人家裏有待嫁的姑娘,他們還挺希望自己女兒能嫁進蘇家的。
如今聽了廖飛鴻抱怨的話,他們不約而同地幫蘇文年說話,道:“人家文年係宣傳幹事嘛,經常要幫隊長去鎮上開會的,不下地也正常啊。”
“係啊,你看見村口牆上那幅歡迎知青的壁畫了沒有?那就係文年畫的!”
謝淑婷驚訝不已,忙問:“你說那幅畫是文年畫的?知青胸前掛著一朵大紅花的那個?”
“對呀,畫得好吧,聽阿強說文年家裏還有好多漂亮的畫呢,都係他自己畫的。”
“連我們隊長都說他那雙手用來幹農活太浪費了,還係要物盡其用啦。”
聽他們說完,謝淑婷不停點頭,“對對對,他那麽有才華,就是很適合幹宣傳嘛,我看他每天寫的板報也很用心,還有他聲音好聽,最適合早晨念廣播了……”
誇蘇文年的時候,她臉上滿滿都是崇拜和愛慕。
廖飛鴻見她這樣子,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嘲諷的輕哼聲,“會畫畫有什麽厲害的?要能下地幹活才是真的有能耐,像他那種隻懂得寫字畫畫的算什麽下鄉知青啊?”
說到這兒,他用力拽了一下站在自己身旁的賀文彬,示意他也幫忙說幾句。
“呃,我也覺得既然是下鄉知青,就應該和農民學種地,幫忙幹農活,努力建設農村,而不是幹那種輕鬆的工作……”賀文彬邊說邊拿毛巾擦掉額頭上的汗珠。
其他男知青這會兒也累得不行,“確實不公平啊!”
廖飛鴻這時候站起身,說:“我們得去找羅隊長理論,我們累死累活才能掙個十工分,而他蘇文年每天輕輕鬆鬆的,結果拿的工分數還和我們一樣,哪有這種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