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問心無愧,他就不會受到影響,甚至渡劫,他也能平安度過。
隻是前段時間他的心境因為魔子而出現了問題,眼下也有了一絲不穩。
他在這個時候想到了季無塵,心中的怨氣又不自覺的流露了出來。
不過隻是片刻的功夫,宮北冥就反應了過來,頓時警惕的向佛像看了過去。
這時的佛像已經變了模樣,明明笑得十分和藹,宮北冥卻渾身不由自主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莫名覺得心頭一涼。
這佛像還不如一開始凶神惡煞的模樣,笑起來怎麽還更瘮人了?
就在他疑惑之際,一根軟梯同樣從上方落了下來,晃晃悠悠的落到了宮北冥麵前。
隻是他的方向在另一邊,與薑藜之間隔著那座佛像,完全處於對立的兩個方向。
宮北冥伸手將軟梯抓住,猶豫了一瞬後還是決定踏上軟梯去瞧一瞧。
隻是那佛像笑得他心裏發毛,抓住軟梯的手心都滿是冷汗。
他定了定神,排除掉佛像的幹擾後還是抬起腳,踏上了軟梯。
而當他完全踏上軟梯後,他的身影和軟梯同樣一並隱去了。
薑藜看不到宮北冥的身影了,無法再知道他後麵的行動。
不過二人都爬上了軟梯,很可能待會兒會到達同一個地方,她不能再繼續耽擱時間了,必須得先宮北冥一步爬上去,到時候再想辦法埋伏起來,說不定還能有意外之喜。
打定主意後,薑藜不再管宮北冥如何了,抓緊時間往上方繼續爬去。
軟梯不斷的晃**著,薑藜一眼並望不到盡頭,她隻能不斷的往上爬啊,爬啊。
原本以為很快就能爬到盡頭,可已經幾日過去,她依舊還在軟梯上。
薑藜再抬頭往上看,上方的場景一點都沒變,隻能看到高聳入雲的軟梯,被雲層一層層的罩住了,看不真切。
她擰了擰眉,隻能繼續往上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