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攸寧與陳伯商議了下,定了明日去祖墳。祭祀用的貢品則要半夜時便開始準備,今日去是來不及了。
白日裏,韓攸寧在商號和各個鋪子轉了一圈,經過半年多的恢複,商號已經徹底恢複元氣。
尤其是如今陳家商號實則已經是晉王妃的私產,官府誰也不敢打他們的注意,甚至各種事情都是大開便利之門。
而玉香丸,更是將陳家商號的香料鋪子徹底在大周打響了名號,在許多州府都開了分號。
陳伯有些惋惜,“雖說物以稀為貴,不過每個鋪子一個月也勻不了幾瓶,看著大把的銀子賺不到,真是心疼呐。”
韓攸寧笑,“咱這個玉香丸隻能賣個物以稀為貴,若是多了,誰還稀罕?”
“老奴就是擔心旁人模仿了去,現在市麵上已經有人在賣類似的香丸,好幾種成分都讓他們看了出來。”
韓攸寧並不太擔心,即便她嗅覺靈敏,單憑聞這個香丸,都不能確定其中所有的成分。尤其是比較關鍵的那幾味,若是少了,便效果便大打折扣。
她道,“你放心,他們猜不出來所有的成分。你想賺銀子,靠這香丸打出去的名氣,就賺得足夠了。”
陳伯笑嗬嗬應是,“王妃小時候跟著二爺時,便在經營之道上比幾位少爺透徹,如今果真是把陳家商號頂起來了……二爺若是泉下有知,定然是高興的。”
韓攸寧默了默,二舅父若是泉下有知,不知會不會責怪她給陳家帶來災難呢?
不,不會。
陳家所有人,都是把她當做了陳家女兒來看待的。
陳伯見韓攸寧情緒不好,暗暗自責多嘴說錯了話,又說起香料鋪子的生意。
韓攸寧道,“那個玉瓶的玉香丸,以後不賣了。”
陳伯大驚,“為何不賣了?每個鋪子一月賣一瓶,都是能賣得出去的。一萬兩銀子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