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吃完飯,有歡就收到了節目組的信息,讓他們這些選手在昨天的終點匯合。
她整裝待發,同住在民宿的幾個人也出門,他們顯然也是接到了節目組布置的工作。
“加油!”幾人給她鼓勁。
她是住的最遠的那個,不過她到的時候,卻還有幾人沒來,到的幾人,兩位非洲裔選手無視了她,包括塞西爾在內的兩位白人朝她點了點頭,至於棒子國那位愛豆,則是無端仇視著她。
有歡都懶得理他,選擇了一個距離他比較遠的位置。
對於棒子國人,有歡一直不怎麽喜歡的起來,雖說每個國家裏都有好的也有壞的,但棒子國這些年做的事實在是太惡心了,什麽都說成是他們的,顛倒黑白的本領無人能及。
她還記得大伯剛當上首富的時候,就有棒子國媒體說大伯有棒子國裔血統,後來經過公關部的嚴厲指明,惱羞成怒的他們又說宋氏的一些產品偷盜了他們的技術和概念,直到現在還一直在外網上宣傳,簡直可笑至極。
有歡覺得這種陷入自己幻想中的人就很可悲,他們永遠不承認事實的真相,而且交流起來特別困難。
不乏他們國家當中也有一些三觀正直的明星,但是這位叫做樸先文的顯然不是,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
“有歡,昨晚睡的好嗎?”塞西爾突然過來一臉親切的打招呼,這讓有歡挑了挑眉,她這是什麽意思?兩人不是在火車上就已經撕破臉皮了嗎?
“還行。”作為一個華國人,在別人笑臉相迎的時候,即便是敵人,都很難第一時間就擺臉色,而是假裝著客氣。
“你怎麽不住酒店?是沒訂到房間嗎?沒關係,可以和我一起睡,我訂的房間很大。”她熱情的邀請著,手還試圖搭在有歡肩上。
“不必了。”有歡躲開,“我睡的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