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有歡不說話,女人主動搭腔:“你和你大伯長得很像。”
“嗯,很多人都這樣說,不過最像我大伯的還是我堂弟。”有歡弄清了她的意圖,所以委婉的提醒一句。
但女人卻不為所動,而是繼續一臉熟絡的說:“我在之前的新聞裏有看到過,雖然爆料裏沒有正臉, 但氣質都像,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麽快,轉眼間就過去這麽些年了,你爸爸和你大伯還說等我回去請我吃飯呢,不知道他們還記不記得我。”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爸他們從沒在家裏提起過,畢竟他們都很忙。”有歡這話意思很明顯, 你就屬於那不重要的人和事,所以沒必要提起。
但女人卻繼續說道:“他們當初的計劃我已經完成了, 也是時候回國了,等你參加完這輪比賽,我就回去找他們匯報工作,雖說是大忙人,但見一麵的時間應該是有的。”
有歡深深看她一眼,不再多說,甚至有關狒狒的知識也不再請教她,這女人明顯是奔著破壞大伯家庭去的,可真壞。
不過她大概不知道大伯對大伯母的感情有多深,雖然沒有當初對溫恬時的轟轟烈烈,但兩人日久生情,是屬於靈魂上都非常契合的伴侶,通常大伯一個表情,大伯母就知道他在想什麽,而大伯母的需求,大伯也是一眼就看穿,兩人的感情豈是這個女人能瓦解的?不過一個公益項目的負責人之一, 還真將自己當回事了。
她十分不懂這種女人的心理, 為什麽要去做那種破壞別人家庭的事呢?若是你和你丈夫很恩愛,然後有一個第三者非要來攪和你們,你心裏什麽感受?當然,你如今還沒結婚,無法感同身受,那麽要是別人破壞的是你父母的感情呢?小孩子就不無辜嗎?
女人一直扒拉扒拉說個不停,有歡不問,她就自己說,還裝得特別知性特別有愛心特別有智慧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