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看著女兒和侄女,隻覺得自己的心髒病都快被氣出來了,這個家裏,就沒一個省心的嗎?
白茹狠狠發泄一番,已經將白藝如花似玉的臉都撓花,精心打理的秀發更是不能直視,像一個瘋婆子一般。
白藝隻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麽狼狽過,即便是被宋家人奚落的時候,她也是美美的,如今卻被從小照顧的堂姐弄成這樣。
但發泄完的白茹並不解氣,畢竟最先遭受打擊的是她!一直到現在被打擊最嚴重的也是她!明明她不是主謀,也不是起因,她為什麽要替白藝受這個罪?
到現在生意快完了,丈夫也離心了,就連唯一的兒子如今都毀了!她活著還有什麽樂趣?
她不好過,白藝也不能好過,於是冷笑一聲:“小叔,我和小慕變成現在這樣,你們必須得負責,不然咱們就同歸於盡,反正我也沒什麽好失去的了。”
白父臉黑的不行,如果命運轉換,他寧願代替大哥去死,也不願意麵對現在這堆爛攤子,現在這樣怎麽讓他百年之後怎麽去見家中先輩?
偏偏惹起禍事的是他女兒,他不出手都不行,不然他相信白茹還真有這個狠心。
“許慕這件事咱們肯定要報複回去,我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家孩子受欺負?你先不要著急,總要先找到人再報複不是?不然被宋家抓到了把柄,就更困難了。”他語重心長的安撫著這個侄女,又歎口氣對許慕說,“你心裏有懷疑的對象沒?都這個時候了,你難道不想出了這口惡氣?”
“還不說?你怎麽這麽沒用?”白茹見兒子沒反應,又氣又急,心裏煩悶的厲害。
“我說還不行嗎?是宋城那個客棧的老板娘,肯定是她。”許慕惡狠狠的道。
白父反問:“你為什麽這麽肯定?”
“因為是我給她下的藥,但最後那杯酒卻被我給喝了,不是她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