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羨魚問:“什麽事?”
“上回奴婢和姑娘您說,長公主一直想找機會補償您,您還記得嗎?”
“記得。”白羨魚思索片刻,眼睛裏飛快閃過一絲亮色,“所以這些日子,長公主是在……補償我?”
“對。”
“長公主為何要這樣?”
她隻能想到,長公主確實是動了想和她拉近關係的心思,所以才會帶著她四處走動。
“說起來,姑娘您可能覺得有些不信。”果盈笑著道:“姑娘上次請殿下幫您找印章,還特地送了禮,可殿下那日進宮並沒找到有用的消息,心裏一直覺得欠了姑娘什麽。”
白羨魚挑眉,“原來是這樣。”
靜安長公主從宮中回來,並未告知她具體情況,若是有消息,她應當會派人告訴她。
而一直沒有消息,她也猜到了結果。
果盈緊接著湊近了些,微微笑著:“殿下臉皮薄,出宮時表情就不大自然,可她也不會明說,實際殿下是第一回收人謝禮,心裏估計都不知道想了多少種法子補償您了。”
“沒事兒,這事過去了許久,我自己來也不一定能找到有用的線索,殿下能幫我已經是情分,至於找不找的到,我也不會強求。”
“那便好,殿下低不下頭,也隻能通過送您禮物這些來表達想法,這樣的事情以後興許也會發生,所以奴婢這次才來找您說清楚。”果盈看向白羨魚,“姑娘善解人意,日後和殿下一定相處的來。”
白羨魚卻自嘲般笑了笑,“我倒是覺得,長公主有您才是她的福氣。”
果盈驚訝了一瞬,可很快便壓下了表情,“殿下乃金枝玉葉,又爽朗大氣,能跟隨殿下,才是奴婢的福氣。”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果盈便被靜安長公主派人叫了回去。
白羨魚繼續睡了個回籠覺,醒來時神清氣爽,“綠珠,幫我把風沙渡和生門的賬冊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