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書道:“是,奴才這就準備,奴才親自下去。”
一個時辰後,幾個侍衛拖來數十根飛虎爪,司書帶了六個輕功甚好的侍衛下到懸崖。
葉扶蘇站在山崖上,衣袂飄飄,神清骨秀,淵渟嶽立。
司畫捧上水袋,道:“主子,用點水吧,看這高度,他們一時半會也不能上來。”
“她會死嗎?”葉扶蘇淡淡道。
司畫一愣,道:“這……奴才不好說。這一片是野山,未開采過,山崖也很陡峭,恐怕……”
葉扶蘇道:“你去查查何人所為。”
司畫道:“主子在哪奴才就在哪,主子不走,奴才想在這裏守著主子。”
葉扶蘇道:“本座不需要你守著。本座要你盡快查出這件事是誰做的。”
司畫道:“是,奴才這就去。奴才也放出信號了,讓司劍過來接應。”
葉扶蘇看著那崖邊,似乎聽見陳瑾初在喊:“扶蘇,你看,我飛起來了!扶蘇,你答應我的……”
“扶蘇!”葉扶蘇背後傳來一聲輕喚,他猛然轉身,除了幾個侍衛,並無陳瑾初的影子。
兩個時辰後,司書帶著人上來了,他們的衣服有幾處都被劃破了,還濕漉漉的。
“請主子責罰,奴才翻遍山崖並在崖底找了一圈沒有找到陳姑娘,隻找到這個。”那是一條袖子,即便經過水流的衝刷,上麵的血跡依稀可見。
“這東西纏在一塊石頭上,溪水流速很快,陳姑娘應該、應該不在了。”司書臉色哀傷,很是自責,若是他當時守在她身邊直到她痊愈,應該不會是這個結局。
他雖然嫌陳瑾初麻煩、矯情、狡猾、嘴饞,但要說討厭,完全談不上,甚至還有一絲異樣的感覺,因為國師府從來沒有女人,她來了之後才出現了其他婢女。
在他眼中,陳瑾初還是個聰明的女人。那麽快的速度一字不落背了那麽多書,她有一套很新奇的學習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