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三賭坊對麵的祥和茶樓是我的產業,每次對賬彥氏為了掩人耳目都是在祥和茶樓的包廂進行。”“什麽?不是說彥氏在祥和茶樓也有入股嗎?”這回輪到蔣老吃驚了,這可是連他都不知的事情。
“當然,我不讓她入股,難道看著她另外去開一家茶樓搶了我的生意嗎?”宋安真理所當然的說道。
聽了宋安真的話,蔣老沒有什麽。嶽奇卻是渾身打顫,這要是傳出去了,後果可想而知,而這位卻是能光明正大的告知他這件事。
他也瞬間明白了宋安真剛才說的話是何意了,要是他沒有去賭場將妻子臨死交給自己的東西賭輸,會沒有性命的真正意思。
賭場的局分明就是彥氏設下的圈套。目的就是騙他手中的東西。
他手上的東西被騙了出去,那就沒有人相信自己說的,而空口白牙汙蔑了宋家的夫人,夫人心善才不和這樣的人計較,事情要是一旦鬧到官府,官府也會告他一個誣告罪名。
“可惡,小姐,小的願意將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出來。”嶽奇現在是咬牙切齒,原來一切都是那人的陰謀,難怪他去找彥氏,宋府管家說夫人在禮佛,需要三天後才能回來,也難怪這麽巧的他明明不認識對方,那客棧裏的人卻是說贏了不少錢,要請他喝酒,還請他去長見識,原來一切都是陰謀。
而在他將娘子給的東西全都抵押出去了之後,宋府管家就不願意支付他客棧的費用了,連夫人的麵都沒有見,就被當做騙子丟了出來。
原來人家已經摸清了他底細。
手中隻有這麽一件可威脅人的證據,現在東西沒有了,自然人家就將其趕出來的,可笑他還沒有看清現實。
“你說。”宋安真說道。
“我娘子說,彥氏,她表麵看起來善良無害,像是一隻小白兔一樣純白無辜,為人卻是非常狠辣,她有一個庶妹,長的比她好看,她就用計,讓庶妹當了她的陪嫁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