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剛與三人結束對話,劍厲尊主就重新回到了大殿之上。
對簡單說:
“東西我已經送到了,真尊氣勢確實弱了幾分。”
簡單點點頭,說道:
“有用就行,不枉我做了一回惡人。”
“天運真尊說了,你是個通透的,所做所為都是為了自己的師尊,情他領了。”
簡單難得的歎了口氣:
“魔魅確實死的有些冤枉,其實魔焰真尊心裏也一直有個結,大能們之間有芥蒂,這對我們整個大陸不是什麽好事。”
“再者,真尊夾在血脈親人和愛人之間也為難,就我今日所見,他心魔已生,更不能冒然渡劫。”
“其實,之前宗門善於占卜的真尊起過卦,百年為限,他有一個死劫。”
簡單聽了,前後一聯係才悟道:
“怪不得對於馮念月被算計,劍珺尊主反應如此之大,不惜將華家族地連根拔起,孔家也沒落到什麽好。”
“這事還是你修為在築基期時領著其他同門師兄做下的,我都沒來得及出手。”
劍戊出聲說著,還感慨了一番。
簡單也隻是笑笑,她不能說她知道馮念月的遇害,是天劍宗走向衰亡的導火線。
“其實,從那刻開始,你與真尊的交集就已經注定了。今日是百年期限的最後一日,真尊劫數已解。”
“哎!那就好,你們都不知道,我踏出禁地時,後山的其他尊上和真尊恨不能用眼光將我盯死。”
“我看你出來時,很淡定。”
劍厲尊主難得調侃簡單。
“尊主,別笑話我了,我那都是裝的。”
“好,我不問你能進入冥穀禦敵的緣由,但是天劍宗卻是你的宗門,事情處理的差不多,就早日回來。”
“是,尊主,目前的魔修身份還需借用一段時間,等那邊冥穀之戰結束,我自然會回來。”
“劍戊,你親自去將他的宗門劍佩做個更換,還有我執法堂的墨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