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挽星愣了一下,覺得手背和韓司白手掌心接觸的那兩塊皮膚變得有些灼熱。
最重要的是,這狗男人的嘴唇就在她耳邊,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呼吸。
不知道為什麽,被韓司白的手握住之後,轉盤上那塊泥團就變得特別聽話,特別好揉。
葉挽星原本覺得今天這玩意兒她指定是做不好了,結果被韓司白這麽一弄,她心裏那絲未萌芽的自信心突然支棱了起來。
一切都挺好的,就是......就是這教學的姿勢著實有點兒曖昧。
葉挽星沉吟一秒,終究還是開了口,“韓司白,有一個熱知識不知道你聽過沒有,咱保持一點兒距離這陶藝課也能上。”
韓司白停住手上正泥的動作,微微偏頭看她,語氣一本正經。
“沒聽過。”
葉挽星:“......”
沒聽過就沒聽過,你他媽這麽驕傲自豪是幾個意思?
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葉挽星輕嗤一聲,轉頭看了一眼路聞洲。
“那既然都是被你上課的學生,你作為老師是不是應該一視同仁?希望你待會兒教路聞洲的時候也像現在教我這麽教。”
韓司白動作一頓:“......”
路聞洲:“......”
韓司白抬眸看著路聞洲,語氣認真,“你需要我用普通姿勢教你還是用特殊姿勢教你?還是隻需要我用說話的方式教你?”
為了自己的狗命,這道題路聞洲回答得迅速又謹慎。
“韓老師用說話的方式教我就行!我這個人領悟能力很強的,隻要您說一遍我就會了。”
韓司白點點頭,表示孺子可教也。
隨後又看著葉挽星,“你看,他自己說的我隻需要用說話的方式教他就可以,行走江湖咱也不能強迫人,挽挽說對不對?”
葉挽星:“......你得了便宜還賣乖是吧?”
韓司白笑得溫柔又寵溺,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真實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