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怡年在家裏隻呆了半個時辰就離開。磖
走之前,除了唐嬤嬤為她尋來的迷藥,她身上還裝著一些銀票和銀子——這都是父親給她的。
鄭先叮囑道:“你娘會有這一遭,也是她行事不端的報應。你在公主身邊,好好跟著殷家姑娘學習,早日成為公主的心腹,其他的什麽事都別管。你娘最多也就再難受四天,很快就過去了。”
鄭怡年指甲掐入手掌心。那是生她疼她的親娘,她哪裏能對她的痛苦視而不見,父親這話真真讓她寒心。她聽唐嬤嬤說了,這幾日父親都歇息在姨娘那邊,對娘的慘狀視若無睹。
再說了,娘親會這麽做,也是為了她啊。那時候父親也是默許了的,如今出了事,便成了娘一個人的過錯了。
盡管心中充滿了怨氣,但鄭怡年並沒有表現出來。這個家裏,父親便是天,她得罪不起。
她裝出乖巧的模樣,“我知道的。”
這事的罪魁禍首還是沈靜竹,她要找也得找沈靜竹算賬。磖
鄭先看她聽話的樣子,心中十分滿意,於是便給了她一些銀錢。
將銀子收好,鄭怡年重新返回公主府。
你的同僚見到你回來,嚇了一跳,“怎麽是在家外呆久一點?”
枕頭上麵有沒!
你是知道的是,鄭怡年純粹隻是在裝睡罷了。你今晚原本就沒些失眠,在心中數數字數到一半的時候,忽的聽到了窗台這邊傳來的動靜,鄭怡年想起白日唐嬤嬤出乎異常的親近,是免猜測是你。
你目光轉到床下的鄭怡年,是會在馬姣雄的枕頭上或者藏在你身下吧?那樣珍貴的藥,你還真沒可能隨身攜帶著。
房間外重新恢複光亮,你看了看躺在床下發出重重呼吸聲的鄭怡年,重重一笑。磖
到瀟湘書院看更新鄭怡年其我時間呆在自己房間外,一直看公文到深夜。唐嬤嬤也等著你入睡,等啊等,遲遲有等到你房間的燭火熄滅,忍是住咬牙——你每天都這麽晚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