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言商家有一支秘密力量，玄鐵令就是號令那支力量。”
穆知許第一反應是不信，“如果有，那為什麽在商家被滅門時沒有出現？”
顧凜也不知道為什麽。
“傳言不可盡信，但也不是空穴來風，這玄鐵令應該有其他的作用。”
“嗯，等有機會問問商羽川。”當初商羽川也沒給她提過玄鐵令的事情。
可以理解，如果真是有秘密力量，那玄鐵令就是最機密的東西。
這種事情不好在信中問，萬一信件丟失呢？
“謹之，我這裏還有一個東西。”穆知許想了想，從空間裏把當初撿到的東西拿出來。
這是南風被鎮南王的人追殺時，從身上掉下來的。
逃荒的路上她一直沒研究，後來拿出來看了看，發現根本不認識，就直接扔在了空間裏沒管。
如果不是商家的玄鐵令，她顧及也想不起來。
顧凜接過不知道什麽材質的牌子，眉頭略微蹙了一下，“看起來……怎麽像什麽地方的鑰匙？”
“不知道，這應該和南風從鎮南王手裏得到的東西是一起的。”
“你的意思，這也是商家的？”
“可能性很大。”
兩人對視一眼，總覺得有什麽東西即將破土而出。
顧凜把牌子遞給穆知許，“阿許，你收起來，或許將來有一日能用得上。”
“嗯。”
……
轉眼到了殿試，顧凜依舊一身清雅至極的書生打扮，但身上的氣勢卻沒有半分減弱。
反而讓人覺得深不可測。
他和一眾書生站在一起，當真是鶴立雞群。
殿試，自然是在宮裏。
這次穆淵幾人沒一起，穆知許親自送顧凜過來。
會試的主考官是傅老，殿試皇上親自主持，傅老等官員也必須在場。
“你這丫頭，看到老師也不打聲招呼。”傅老看到穆知許，丟下身邊的幾個大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