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這樣動手動腳的行為,魏海已經見怪不怪,還是把人拉到旁邊,壓低了聲音,“我說你三番五次地來這兒做什麽,原來在這兒玩金屋藏嬌啊?不過我可警告你,要注意分寸。”
別回頭搞個娃娃出來,誰也救不了他。
“你想什麽呢,我們的關係很純潔的。”紀聞洲強調道,“就是債務關係。”
魏海橫了他一眼,“虧你還笑得出來,兩天沒看著你,你就把錢包給弄丟了,怎麽不把人丟了?”
“要不說那天打劫的肯定是個男的,不然憑我的姿色,會發生什麽還真不好說。”紀聞洲笑嘻嘻地摟著他的肩膀,“別拉著張臉了,走,我請你吃飯去。”
“拿我的錢請客,你可真好意思——我先去派出所打個招呼,盡快把小偷給抓住,你自己可掂量著點兒。要是讓紀總知道你又惹事了,你吃不了兜著走。”
教育完紀聞洲,魏海又掃了眼林芝,然後才挎著公文包離開,光是背影都能看出他的殺氣。
林芝記憶中的魏海處事沉穩老練,很少發脾氣,隻能說紀聞洲確實是個糟心孩子,難怪成了聶樹軍之後,紀家的人會感慨萬千。
紀聞洲對魏海的警告不以為然,“他不去就不去,當誰稀罕?走,我請你吃飯。”..
“林歡還在家裏等我,我也得回去了。”
“那就叫上林歡一起,正好我也想謝謝她!”
這兩天有一頓沒一頓的,好不容易恢複了財務自由,紀聞洲必須得好好犒勞自己一下。
“你知道我為什麽來這兒嗎?”路上,紀聞洲忽然發出感慨,“第一次來旭洋縣的時候,我就有種很親切的感覺,是不是很神奇?”
林芝隻當他是沒話找話,“可能你小時候來過。”
“不對,我從小就住在京城,根本沒來過這裏……”紀聞洲突然停了下來,痛苦地扶著自己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