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巧了,於蘇他們一行才來到村口,都還沒過架在山澗的風雨橋呢,橋對岸寨門內土夯的曬場裏,一隊駐足在此的馬車上,有人隱約的就看到了他們。
看著正在跟李家寨寨民們吆喝的掌櫃的,要福看著漸漸接近的騾車不由的眯起了眼。
要福心道,昨個給這四個死小子上了那般深刻的一出,他們竟是一點也不曉得怕,今日竟然又重整旗鼓的又跟他們德昌號幹上啦?
看來這是昨日收拾的還不夠啊!
眼看著李家寨的人散開,紛紛排隊的排隊,回家去取貨的取貨去了,要福趕緊拉了拉正舉著水囊喝水潤喉的二掌櫃往橋頭一指。
“掌櫃的,您看。”
咕咚咕咚連灌了兩口水,滋潤著剛才因大喊而幹涸喉嚨的張掌櫃,莫名不解。
順著要福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馬車,熟悉的人。
張掌櫃不由皺眉,晦氣的呸了一口。
“他奶奶的,昨個的教訓竟是還沒吃夠,這幾個死崽子怎麽又來啦?”
邊上的要福忙跟著點頭附和,心裏也恨這沒事就來搶生意的四個小崽子。
要知道,身為夥計,自己能拿到多少工錢,那是直接跟他們收貨的多少,掌櫃的評定有直接關係的。
這搶生意的小崽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冒頭,這讓要福怎能開心。
他一個小夥計都不開心了,當掌櫃的又如何開心?
張掌櫃看著眼看就了上風雨橋的騾車,眯了眯眼,朝著要福招了招手。
待到要福探頭過來,張掌櫃咬牙切齒的壓低聲音道。
“要福你去,拿點碎銀子去寨子裏,跟昨個一樣,你再找個人……”
這心黑的掌櫃才想故技重施呢,結果要福卻果斷搖頭。
“不成啊掌櫃的,這李家寨不比許家坪,許家坪那邊宗族小,族長又是個不頂事的,小的昨日找的那老婦又是個混不吝貪財人,家裏的老頭子還是族老,所以昨日才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