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美美睡了一覺醒來的餘舒出房門找水喝,就看到同住一個套房的程億正在吃早餐。
餘舒素麵朝天,穿著睡衣,頂著一頭鬆亂的長發出來,剛睡醒有些腫的眼睛眯著,看了一眼程億沒理會,跟遊魂一樣往冰箱那邊走準備找點喝的。
「我的姐,大早晨別喝這麽冰的,這裏這裏,有豆漿,我早上借酒店廚房給榨的,溫度剛好,麻煩你張開貴嘴,跟你喝酒一樣豪邁的,幹了!」
程億看著她‘飄,過去,忙開口。
「哦。」餘舒走過去,一碗幹了,然後又‘飄,回房間躺著。
房門也沒關,程億靠在門邊,看著**卷成一團隻露出一個腦袋頂的人,問:「舒姐,你還記得你昨天拿手機砸人了嗎?」
十秒內,那裹成一團的人沒動。
十秒後,腦袋忽的從被子伸了出來。
那雙晨起還水腫的眼瞪得老大,張嘴就是國粹:「我艸!」
不提她一時半會是想不起來,但一提她腦海裏就立即浮現了昨天傍晚她對著一流浪漢罵罵咧咧的畫麵。
程億好笑的雙手環胸:「看來是沒忘。」
餘舒雖然喝多了,但還沒到不省人事的時候,昨天發生的事還記得,不過如果隻是砸了對方她反應不至於這麽大,看來還有別的更狗的事兒。
他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問餘舒還發生了什麽。
餘舒抱頭罵自己:「我特麽真不是人!」
至於怎麽不是人,程億很快就知道了。
餘舒風速吃了早餐,然後整理自己出門,依舊是那個張揚明媚的餘家大小姐。
程億開車載著她往昨天酒館方向走,在聽餘舒陳述完她昨天都做了些什麽之後,笑瘋了。
「你好好開車!」餘舒怒瞪笑得手錘方向盤的家夥。
「哈哈哈哈,不行了,太社死了,舒姐你是真狗啊,人家流浪漢也是個素質人,還替你接電話,我過去的時候你還說嗓子有點幹,哈哈哈,罵人給罵幹的。」程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