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利掃了一眼雙方,看這局勢就知道這是搭訕沒搭成然後耍流氓,沒想到耍到顆硬釘子頭上。
這種事大利碰上不少,一般都是處於弱勢的女方吃虧忍氣吞聲。
這回遇到個強勢能打的,大利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江婧初。
挺漂亮一姑娘,和她護著後頭有些害怕的姑娘對比,她淡定自若得好像天塌了都不會躲一下。
鐮刀紋脖男打量了大利一眼,然後壓低聲音開口先表明身份:“老板,我們是黑鐮的。”
緊接著道,“很抱歉,這個女的打了我的兄弟,這筆賬我們一定要算,當然我們和她出去算,不在老板你的地盤上冒犯。”
黑鐮?
大利鄙夷,一個新冒頭的什麽狗屁組織還真以為自己很能?
還不等大利說話,江婧初先說話。
“老板,你也聽到了,他們就是不法分子,大庭廣眾之下就對我一個陌生女性動手動腳,明顯不懷好意。”
“我看店裏有監控,剛剛肯定也拍到了全過程,事情經過是那位被我自我防衛踢了的先生在這杯酒裏放藥要給我喝,我不喝還威脅並且試圖動手,如果不是被我發現酒裏被放了東西,學過一些防身技能,這會兒恐遭不測,你們也就在明天的法治新聞上見到受害者我,那個時候事情可就鬧大了。”
她說話有條有理,聲音平緩,把過程說了個清清楚楚,並且還點名她踢那一腳是自我防衛,沒有毛病。
大利看著江婧初這一副淡定自若,但說的話卻咄咄逼人的模樣,有種想要給她遞根煙的衝動。
江婧初這話讓鐮刀紋脖男的目光掃了一眼,找了找吧台的監控,發現確實會拍到剛剛他同伴的小動作,頓時臉色一沉。
他的眼神如同蛇蠍一樣看著江婧初:“你可別胡說八道!老板這酒吧和普通酒吧可不一樣,能進這裏頭的人都是充了會員,有素質有教養的人,怎麽會做這種事情,對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