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辛夷看著容王這樣子,也沒落井下石,就看著他神色嚴肅的說道:“這件事情我想你自己也能察覺到不對勁吧?這婚事是強求來的,我看晏瓊思就是看上了江家的門第,以她現在的名聲,江夫人能願意她進門?肯定要想別的法子,逼著江家點頭, 這哪是結親,這分明是結仇。你也不想想,江家吃了這麽大的虧,你們硬逼著人家咽下去,總有一日……”
蘇辛夷越說越氣,剩下的話沒說出口,若是江箬蘭知道了,隻怕也會氣得恨不能跳起來把晏瓊思踹出江家大門。
容王瞧著蘇辛夷那比鍋底還黑的臉, 嘀咕道:“也沒必要吧, 說起來瓊思的家世又不錯,這門親事也不是那麽差……”
“你可真是掩耳盜鈴,那晏瓊思的名聲都差到什麽地步了,人家江二公子可也是京城少有的青年才俊,溫潤公子,多少夫人的佳婿人選。”蘇辛夷氣道。
“那她不是改了嗎?”
“你信?”
容王張張嘴,剩下的話沒敢說,他要是再敢火上澆油,蘇辛夷真要擼袖子打他,他挨打不要緊,可要是傷到了大哥的孩子,他父皇肯定抽他。
“行行行,你說得對。”容王忙說道, “是已經成了定局,咱們別說這個行不行?”
蘇辛夷卻道:“江夫人可不是能輕易咽得下這麽大委屈的人。”
當初許玉容算計江仲卿, 最後許玉容的處境變得何等艱難,就有江夫人的功勞。
當然許玉容咎由自取,但是也能看出江夫人的幾分性子。
這次晏瓊思算計到她頭上, 逼著她不得不認這個兒媳婦,肯定不是容王說的那麽簡單,她能想到也許江夫人看到的場麵十分不堪,畢竟那時江二公子誤飲那種東西,理智肯定不太清明。
買通江二公子身邊服侍的人,布了這麽一個局,讓江家有苦說不出,不得不承認這門親事,晏瓊思這手段果然跟上輩子一樣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