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小國師又在卜卦了

第七八八章 頭頂跑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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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腳步一頓,眉心亦登時結成了一團。

先前那花魁沒提起這一茬的時候他還不曾注意,而今這一說到那“不同”二字,他反倒當真記起點不大尋常的事來。

“本王當日與王妃……的時候,好似真覺得有哪裏不對。”墨書遠沉吟,下意識低頭看了眼懷中的花魁,“你說,什麽樣的女人才會與尋常的少女不同?”

“與尋常嫩瓜秧子不同的,那自然就是經了人事的婦人唄。”花魁不假思索,話畢驚詫萬般地揚了眉,“聽王爺的意思……”

“您這……不會是誤打誤撞的接了人家不願意要的……那什麽了吧?”

“應該不會。”墨書遠搖頭,“那蠢女人打三年前便一直跟在我身邊,本王也沒見她尋過旁人。”

“再者……國公府出來的小姐,應當不至於那般不知潔身自好。”青年斂眸,“而且,當日那褥子上是有落紅的。”

“若說國公府其他幾位小姐,那自是不大可能的,可若說那位棄婦蕭氏所生的女兒麽……”花魁半眯著眼睛不住輕笑,“那可就不好說了。”

“畢竟,世人都說‘上梁不正下梁歪’,當初那位蕭氏是如何嫁入國公府的、如今又是如何被人掃地出門的,此事,連奴家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王爺您還能不清楚嗎?”

“再說,若論那‘落紅’不‘落紅’的,那不就是兩滴子的血嗎?”花魁打扇勾唇,“這東西,雞血也能偽得、鴿子血也能偽得。”

“若是有人不怕痛,當場給自己的指頭尖兒上來上一刀,擠出幾顆血珠子來,也不是不行。”

“那按你的意思……她那日是故意對著本王投懷送抱,想趁此機會,讓本王一朝收了她?”墨書遠挑眉,“並且此事還極有可能是她連著她那個娘,一起算計出來的?”

“王爺,這是您的意思,可不是奴的意思。”花魁抵著青年的胸口一聲嬌嗔,“奴家可不敢這般惡意揣測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