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也是三家合圍,才有如此的收獲。
網些大魚誰不開心?
隻是船停在水當中,任水波托著**漾,這要是收網時,力有不逮,被一網的魚拽了下去,連人帶船都能翻進水裏。
在水上拉網捕魚,一個人單槍匹馬的,沒個人換手,實在有些吃罪。
自己一個人要劃船,要下網,要拉網,要解魚,要收拾魚,要賣魚,要補魚網,簡直分身乏術。
賣魚時還得時刻擔心船被人劃走了。
船上不說精貴東西了,日常吃用等物都是不敢放的。
要是一家人在一起,做事有人分擔不說,隻說有人陪著一起說話都好。有時候下完網要等上半個一個時辰才啟網,等待的時間裏太過無聊,也寂寥得很。
霍惜就一直覺得她一家人能呆在一處,是種換都換不來的福份。如果每日的漁獲能多賣些錢就更是好上加好。
此時聽說鬱江掙到錢能換一艘大些的船了,能把妻女接到船上了,都替他開心。
這幾天夜捕,大夥晚上為了驅困,就一起聊天解悶,對鬱江家的情況更多了一分了解。
知他親娘早早沒了,父親娶了後娘,家裏兄弟姐妹多,家裏的田地少,產的糧不夠一家人吃,他成親後便自己置了一艘小船出來打魚。
妻子和兩個女兒則留在家裏。
打魚得的錢都往家裏送。省吃儉用這麽多年,日子也沒過得多好,妻女還是在後娘手下受著不公的待遇。
“鬱叔,把你的麻布放我家船上吧,等你回來後再取。”
“行勒,我正想跟你們開口呢。”
之前鬱江船上裝不下,就放了一些麻布在霍家船上,這次要回鄉,更是不能把布帶回去。
鬱江回鄉了,夜捕的事也告一個段落。
夜裏把船劃回桃葉渡,遇上幾日不見的錢小蝦等人,大家便很熱情地湊一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