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待他們回到知青院,裏麵漆黑一片。
“葉知青沒有回來?”
廖知青摸黑點燃了煤油燈,沒有在房間裏發現葉知青。
而女知青宿舍裏,陳知青在前一刻醒來,就聽到窸窸窣窣還有說話的的聲音,知道其他知青回來了。
可她害怕?
打暈葉知青之後,是打算生米煮成熟飯,可之後她怎麽暈過去了,就不知道了,她的脖子好疼,還不敢把這事說出來。
到底是誰帶走了葉知青,是誰打暈了她?
那個人會不會把今天的事情說出來?
陳知青拉著被子把自己蓋上。
“喂,你睡到我這邊來了。”
女知青見陳知青動了一下,嫌棄的說著,“真的不想與你睡一邊。”
這邊的葉清河也從趙大夫這裏拿著手電筒回的知青院。
“葉知青,你去哪兒了,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葉清河看向問他這話的廖知青,就差眼裏寫著:你是不是去找方同誌去了,你放心,我保證不說的眼神。
“出門摔了一個跟頭,去趙大夫哪裏拿了一些藥。”
摔跟頭?
拿藥?
去趙大夫那裏?.
不是和方同誌去約會的?
“沒事吧?”沒有跟他們一起去隔壁大隊看電影不說,還摔了一跤,還真的運氣不好。
“頭疼,頭暈,想要吐,趙大夫還起來給我開藥,熬藥給我喝,耽擱了一些時間。”
“這麽大一個包?”張知青看著葉清河後腦勺那個大包,還聞到了一股子藥酒味道。
這大年初一,就受傷。
這事被葉清河忽悠過去了。
他沒有把事實說出來。
這說出來,誰相信,他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嬌弱的女同誌敲暈?
還會認為他是在狡辯,在汙蔑陳知青,沒有證據和證人,他不好說出真相。
當初他那事,是好些知青親眼瞧見,他們都是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