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爺子糾正道,“你們知青院的知青都還年輕,就是累壞了,多吃一些好的,就能補回來,來我這裏買三七,還不如去公社買一些肉,那個補,當然也可以去河裏抓魚,那個也補,可要比三七管用。”
反正不能讓別人來買三七。
誰來都不好使。
知青們有哪幾個願意舍得花錢去買肉回來吃。
他們知青可都是在一個大鍋裏麵吃飯的。
做飯都是輪著來的。
見葉清河不說話,趙老爺子帶著一點威脅說,“葉知青,這一點臘肉是方丫頭家最後一點臘肉的,你要吃肉要等大隊殺豬了。”
這威脅很足。
葉清河也知道方同誌有肉吃,至於錢,想要掙錢,比他這裏快多了,畢竟大隊長家裏有一輛自行車,聽說如今這一倆自行車基本上都是方同誌在騎,去縣城去賣肉,更快。
葉清河還是能屈能伸的。
“趙大夫,也許是我聽錯了,三七那麽苦,就是能調理身體,也會被它的味道打退堂鼓的。”
趙老爺子冷哼一聲,繼續吃飯。
就知道威脅他這個老頭子,你有本事跟方丫頭對上?M..
他對這個徒弟,如今越來越了解。
性子倔,但也踏實能幹,人聰明,還懶散。
這個趙大夫,這麽護藥。
可不敢再說一些有的沒的了。
“一鳴哥哥,我的手好疼,都起了好幾個泡了?”蘇雪撒嬌的趙一鳴說著。
下地幹會好累。
想要問趙知青的父母什麽時候才能安排他們回城?
好累。
肚子裏沒有油水,下地幹活更是累得不行。
頓頓吃野菜,她都覺得在這樣吃下去,她都成了野菜了。
可要改善生活,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趙一鳴聽著這撒嬌的聲音,心裏癢癢的,立即執起手,輕的給她吹起來,“雪兒,我們再忍忍,我爸媽那邊一直沒有消息,最近也沒有去公社,也不知道我爸媽是否給我郵寄信了,不過在過年的時候,我寫信跟我爸媽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