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通電話轟炸。
非要纏著印昊給個說法。
印昊迫不得已給楚音打電話:“芮芮,她們兩個氣的很,你到底說啥了?”
楚音不說話,坐在車裏。
就那母女兩找印昊事的功夫楚音都收拾好出門了,坐車裏打算開車回家了。
見楚音不說話,印昊又說道:“老婆,你給她們道個歉吧,別把媽氣出病了,你也知道媽身體不好。”
“氣出病了不還要你照顧嗎?幹嘛給自己找麻煩,一家人和和氣氣多好。”
楚音從喉嚨裏擠出極致嘲諷的笑聲:“關我屁事。”
印昊:“……”
“一家人你說什麽話。”
“芮芮,你就不能體諒體諒媽嗎?含辛茹苦把我養大,而且我們一直沒孩子她也沒說過什麽。”
楚音:“養大的是你唉,又不是養大的我,要伺候也是你去伺候啊。”
“再說沒孩子賴我啊?你都沒去查過你自己,是你不行呐!別推我頭上行嗎?”
什麽玩意啊,印昊包括他的一家人,都默認為是委托人的問題,委托人也被洗腦,認為真的是自己的問題。
被洗腦了真可怕。
印昊:“……”
楚音掛了電話,揉了揉肚子,歎氣,現在已經掉三次了。
每次有了,然後又流了。
印豔說,是委托人體質太弱了,保不住孩子,是母體的緣故。
楚音想到這些翻了個白眼,懂又不懂瞎叫,什麽都怨女人,她自己就是個女人,偏偏最擅長為難女人。
楚音琢磨了下,現在還不是離婚的時候,委托人想要把印家攪散,離了婚就不方便了。
剛好可以每天給他們找不痛快。
不住在一起怎麽找不痛快啊。
楚音把印昊電話拉黑,直接去了父親公司。
父親的公司有個二三十號員工,做的不算大也不是很小,但是比起印家,條件不知道好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