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試前,寧希已經差不多忙完暗香閣上精油新品的事宜,正準備全心全意地在家陪賀時彥溫書。
這個節骨點上,呂逸飛那紈絝又跑過來找她了。
他的臉上帶著怪異的笑容,這讓寧希覺得有些發毛。
呂逸飛神秘兮兮地將一枚玉佩放在掌心,托著到她麵前。
“你瞧瞧,這是誰貼身佩戴的?”
寧希看了一眼,毫無印象,這世上那麽多款式的玉佩,誰知道這是誰的,問這個不是廢話麽。
呂逸飛見她不搭理,已經能夠到了自說自話的地步了。
“我告訴你,這是王臨璋貼身之物,你瞧瞧,本公子輕易就能夠將他的所有物拿到手裏,這種廢物男人,你到底還喜歡他什麽?”
寧希一直懶得理會這種紈絝,呂逸飛還以為她即使嫁作他人婦,也仍對王臨璋情根深種呢。
那時他派去永安城的探子回來匯報,寧希從小就喜歡湊在王臨璋跟前,連自小有婚約的賀時彥都不搭理。
後來雖然嫁給了賀時彥,但是他認為寧希這是愛而不得才隨便找個人嫁了。
寧希並不知道呂逸飛的奇葩腦回路。
隻聽到他一味地說王臨璋的壞話。
什麽瘸子、野種,可見他對王臨璋有很大的惡意。
呂逸飛見寧希不說話,隻以為在心疼王臨璋,這極大地刺激了他的心態。
“你還不知道吧?昨日我派人去將他的輪椅掀翻在地,你是沒見過那瘸子狼狽倒在地上滿臉灰塵的模樣.嘖嘖,就這樣連自己爬都爬不起來的廢物,你到底還喜歡他什麽?”
寧希微微蹙眉,淡淡睨了他一眼,“呂公子,你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麽?”
呂逸飛看著她,逐步朝她靠近,眼裏滿是風流。
“寧姑娘,你若是答應與賀時彥和離,進呂府做我的妾室,那麽我就放過王臨璋,怎麽樣?”
寧希身形微微顫抖,抱著小白貓強行忍著惡寒與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