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趙飛龍這個說法,不是他欠二叔和二嬸的,而是二叔虧錢他們全家。
爹娘因為他們而死,現在爹娘留下來的錢,也都被二叔敗光了。
可以說年幼的趙飛龍,已經被二叔他們榨幹了所有的利用價值。
“我從小就在二嬸家裏幹各種農活,才能吃一頓飽飯,後來也是經過自己努力,才終於有機會讀書習字,走出我們那個地方,才會見到阮芸,因為她的溫柔體貼,迷失了自己,因為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這樣對我好過。”
這些話,倒是讓在場的人,都覺得有些心酸。
皇上也是低下頭,如果這些都是真的,他好像真的冤枉趙飛龍了。
在場的隻有兩個人保持絕對的清醒,一個是馬大人,因為他掌握了一切,另外一個人是尹厚岩。
作為同樣的人,尹厚岩很清楚,這些事情,一定是趙飛龍編出來的。
如果他爹娘有那個本事給他留下一輩子吃喝不愁的錢,他早就不是這個身份了。
而且當日,他也知道趙飛龍的二嬸和那個鬆香河的女子一同來到了帝都,還鬧出了很大動靜。
趙飛龍也確實下令,讓他們滾出帝都,不想再見麵。
隻是不知道,他這樣的技巧,在皇上這裏,到底能不能過關。
皇上讓趙飛龍起來說話,估計是動了惻隱之心。
“皇上,微臣還沒有說完,還有更加過分的,那個叫阮芸的女子,已經身染花柳,這樣的人,我怎麽能讓她成為我的正妻?”
皇上聽到之後,還有些震驚。
畢竟這個病,他也聽過,不能治療,隻能等死。
而且死的時候,還挺痛苦。
他歎了口氣,看來這裏麵,確實有很多隱情。
“馬卿,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麽,被人誤導了?”
看到馬大人那個樣子,皇上問著。
趙飛龍鬆了口氣,看樣子,皇上相信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