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穴位被人一針戳中,傅景深麵色青白交替,他出口的話染了怒意:
“五年前,我接走她的時候,她完全像個活死人,瘦得皮包骨頭,對生活幾乎失去信念,如果不是我,她早死了,她恨你,心裏沒你,也在情理之中,你怎麽能怪我娶她呢?”
薄南辭沒想到當時沈襄是這樣的關態,對生活萬念俱灰。
也是,她那麽愛穆穆,最後連穆穆都可以舍去,可見,沈司莫那老匹夫傷她有多深。
薄南辭忽然就不淡定了,他狠吸了口煙,臉頰深深陷進去,吐出口煙,薄南辭看著傅景深的目光,漸漸凜冽:
“五年前,你接走她,恐怕就已經預謀好了,我t真不知你們是什麽關係,又是幾時認識的。“
傅景深帶著白靜高調歸來,薄南辭看著新聞裏傅景深挽著的女人是沈襄,沒人知道,那一刻,薄南辭到底有多震驚,心又有多痛。
傅景深勾了勾眼尾,打啞謎:
“我與她幾時認識的,表哥沒必要知道,我想告訴表哥的是,我與襄襄,是在海外領的結婚證,時間是三年半前,沒有法律規定,表哥的妻,表弟不準娶,再說,哥,你都把她傷成那樣了,還不準別人憐惜她嗎?”
薄南辭厲眸微眯,眸底危險閃耀:
“傅景深,她在樓上,你可以去接她,以後,不準再讓她出現在我的麵前.”
聽了這話,傅景深欣喜若狂:
“好,哥,以後,沈襄也不用到你那邊上班了吧?”
薄南辭瞥了他一眼,揚長而去。
傅景深上樓為沈襄辦了出院手續,傅景深就把沈襄接走了。
寧浩望著傅景深與沈襄遠去的身影,萬分惆悵。
寧浩知道薄南辭心裏一定不好過。
寧浩回薄氏,就看到薄南辭立在百葉窗前,指尖燃著煙,他目光注視的地方,正是沈襄辦公室,此後,沈襄再也不會出現在那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