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以及將近晚上零點,急診樓層的人寥寥無幾。
齊明赫辦好住院單往病房走,剛好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薄南辭?大晚上的他來這兒幹什麽?
心中抱著疑惑,齊明赫打量了一下男人麵朝著的方向,是一間診療室。
這麽晚了,能讓薄南辭親自過來守著的,恐怕就隻有一個人。
襄襄她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擔憂,但齊明赫現在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要辦,他看了一眼手中的住院單子,抬腳往病房那邊走了。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診療室終於拉開了門,薄南辭迫不及待走了進去詢問情況。
“我老婆怎麽樣了?哪裏受傷了不舒服?”
“沈小姐沒什麽大礙剛,胳膊和腿蹭破了一點皮,還受到了一點小驚嚇。”醫生回答。
聽到如此答案,薄南辭終於鬆了一口氣,“幸好沒什麽事,否則我一定會把那個女人碎屍萬段。”
不過盡管現在這種情況,他也不會放過上官茜。那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迫害沈襄,簡直就是找死。
“南辭,我沒什麽事,我們回家吧,你忙活了一天也累了。”M..
沈襄從診斷**坐起來,想拽著丈夫一起回家,誰知剛起來腦袋就一陣眩暈,整個人站不穩,踉蹌了好幾下。
“襄襄,你怎麽了?”薄南辭剛剛放下去的心又高高提了起來,他轉頭質問醫生,“你不是說她沒事嗎?怎麽暈成這個樣子,路都走不穩?”
“沈小姐估計是太累了,她最近是不是休息不好?”醫生問道。
說起這個,薄南辭就來氣,“何止是休息不好,天天忙的不可開交,就連睡覺還得我強行逼迫她,比小學生還沒有自覺性。”
醫生聞言,立刻蹙眉嚴肅的說,“沈小姐,你身體體質本來就不好,再這麽折騰的話,很容易出事的,我雖然不知道你在忙什麽,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