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警察局出來,薄南辭親自開車,心疼地將老婆迎到副駕駛坐著。
原本以為薄南辭會直接驅車回家,那麽久沒回去,沈襄想女兒都快想瘋了。
尤其是聽到那個女人播放的夢夢的哭聲,她更是心疼的要命。
“夢夢沒事吧?那個壞女人之前是不是安插了什麽眼線在我們家,故意對夢夢下手?”
薄南辭握著方向盤,耐心解釋,“她買通了家裏新來的一個保姆,給錢讓那個人在夢夢身上搞小動作,先去把夢夢弄哭,然後讓她生病。”
沈襄聽到這些話,心疼極了,心髒像是被人攥著一樣,疼的受不了。..
“這麽對待夢夢,太過分了,我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現在隻是定罪階段,沈襄本來覺得對方伏法就已經夠了,但一想到女兒被如此殘害,她瞬間就咽不下那口氣了。
當然了,旁邊的薄南辭從來沒想過要息事寧人,“你放心,她對你和女兒所做的一切,都會十倍百倍的討回來,我不會讓你們白白受苦的。”
男人嗓音沉穩,有安定人心的力量,沈襄聽完,頓時心裏暖暖的。
“南辭,有你在真好,之前被關的那個地方,最怕的事情就是再也見不到你,見不到兩個孩子了。”
“不會的,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我們說過會白頭偕老,就一定能走到最後。”薄南辭騰出一隻手來牽住了老婆的小手。
掌心溫度傳遞,沈襄莫名想哭轉過頭去看窗外,濕潤的眼眶被微風慢慢吹幹。同時看到路邊倒退的風景,莫名感覺到哪裏不一樣。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回家的路,我們要去哪兒?”
薄南辭言簡意賅,“帶你去醫院檢查身體,被折騰了這麽多天,誰也說不準有沒有留下什麽暗病,不帶你去檢查一下,我心裏不放心。”
沈襄本來想說沒什麽大事,但被丈夫這麽一長串的話給堵了,回去隻好乖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