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兒,已經解決了。”栗蓉安撫地笑笑,“這事兒您可別跟趙青鬆說。”
趙母一臉愁容,嘀咕道:“我不說,過幾天要是沒好幹淨,他自個兒來了也能看見。”
栗蓉訕訕,心裏也開始有些愁。
今年他們不回大江村,趙青鬆過來,在首都過年。
票都買好了,就這幾天的事兒。
她臉上擦了藥才後知後覺地感到痛,照鏡子看,紅痕也不知道怎麽刮的,幾天內大概好不了,她心裏忽然想要不讓趙青鬆再晚幾天來?
在早日見到趙青鬆和被趙青鬆知道自己打架之間,栗蓉想了下,還是選了前者。
畢竟知道也就是被說幾句,趙青鬆肯定也不舍得說她。
還不知道媳婦盤算著讓自己晚點去首都的趙青鬆,在大江村樂嗬樂嗬地安排工作呢。
他去首都,等過完年回來,少說也有十天半個月的。
豬場的事兒,宋先平他們在家會管,山上種的梨樹,得安排好。
因為不在村裏過年,該走的人情,趙青鬆得趁著沒去首都,先把人情走好,不然等他過完年回來,人都開春忙兒去了。
趙青鬆原本想在縣城的飯店裏擺兩桌,把各路兄弟們都叫上。
後來一想,這樣不太好。
所以,他跟往年一樣,把提前讓家裏大嫂醃製好的臘腸拿上,再添兒點餅幹麥乳精什麽的,一個一個去拜訪。
最近的一段時間,給他忙壞了都。
這天正吃晚飯,二牛吞了口餃子,小小的臉蛋兒大大的憂愁:“二叔,你說安安還記得我不?”
“肯定記得,去年不是還說要跟你打雪仗嘛?”
是的,趙青鬆不僅自己去首都,他還帶上二牛。
二牛得知自己可以去首都,高興了好幾天,越臨近出發的日子,反而想東想西的。
他過完年十二歲,小學還沒上完,心裏想著玩兒,對安安這個弟弟也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