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飯,宋以成提出送徐靜丹她們回家,被徐靜丹婉拒了:“我們自己開車來的。”
話是這麽說,等徐靜丹開車上路,才發現宋以成的車一直跟在後麵,快到家時,對方沒有停車下來打招呼,拐了個彎兒離開了。
那男人看著挺克製的,栗蓉不懂是不是上了年紀的男人追起人來都會這麽體貼,她看了眼對方的車尾都沒影了,進了屋才像是不經意間問道:“那個宋副局怎麽感覺不一樣?”
徐靜丹自己在羊城摸爬滾打那麽多年,見過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看栗蓉那樣,就知道對方想問的是什麽,她無奈地看了眼栗蓉:“少八卦,有時間快點去練車,下次不要再讓我一個人開了。”.
栗蓉笑笑:“我會開,不過弄個駕照倒是應該。”
徐靜丹聽到她說自己會開,也沒有意外,畢竟栗蓉家裏她大哥家就有小汽車。
駕照的事情,栗蓉很快就安排上了,花了差不多一千元,才把駕照弄下來。
徐靜丹家裏沒有電話,栗蓉過來才裝了電話。
電話裝好後,天色還早,栗蓉第一時間給四合院家裏打了回去。
接電話的是趙母,大概問了下安安的日常,電話就換到安安手上了。
聽到話筒裏傳來奶奶的一聲媽媽,栗蓉的心都軟了,兩人講了好一會兒話,才戀戀不舍地掛斷電話。
這邊掛完,栗蓉又打回大江村的小賣部,找趙青鬆。
趙青鬆知道是她的電話,接起了就是一頓轟炸:“娘說你都去羊城大半個月了,怎麽這個時候才打電話回來?我都擔心死了,又聯係不上你。”
這算栗蓉的錯,她一到羊城,一心忙著察看市場,和徐靜丹一起忙,加上在熟悉而陌生的羊城,她的心情很是複雜。
以至於一直忘記給趙青鬆打電話,她倒是在外麵的士多店打過回四合院,當時覺得大白天的,趙青鬆或許也在忙,畢竟他又不像四合院家裏有電話那麽方便,就沒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