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璽良也實在聽不懂這個邏輯,兩者似乎沒有任何關聯,連老皇叔都不困了。
戰幕並不在意四人的疑惑,他繼續道,“先帝將逝,縱使蠱患也須翁懷鬆詐死後與霍行在暗中鏟除……你四人可知為何?”
四人忽然發現,但凡有點智商的人都喜歡故弄玄虛,他們要知道為何還需要坐在這裏聽麽。
戰幕也講了自己的秘密,“因為當然本軍師也在查蠱患,而且我查到的那些線索,直指東宮。”
眾人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那時的東宮就是現在的皇上。
“而且,我逼死了一個人。”戰幕說到這裏,四人麵麵相覷。
蕭彥好奇,“誰?”
見戰幕看過來,蕭彥猶豫數息,“皇兄將碧水苑賞賜給本王時說過一句話,他說‘戰幕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戰幕而死’”
“餘伯仁?”溫禦也恍惚記起這個名字。
“真有伯仁這個名字?”蕭彥震驚。
一經看過去,“賢王殿下不知道當時伺候在皇上身邊的太監叫餘伯仁?”
蕭彥搖頭,“本王連嬌嬌的名字都是問了好幾遍才記住的。”
眾人無語,暗暗為蕭彥能記住他們的名字而感到榮幸。
戰幕輕聲歎道,“當時蠱患肆虐,先帝雖隻將案子交由大理寺,但我實在想替先帝分憂
,於是暗中徹查,結果發現諸多線索都指向當今皇上,縱然沒有切實的證據,可我相信當時操縱皇城百蠱的罪魁禍首就在東宮,那夜……”
“那夜我派人綁了餘伯仁,但我沒有出麵,而是找人審了他整整一夜,結果並沒有審出什麽,於是又將人放了回去,第二日清晨便傳出餘伯仁自縊的消息,他的確是因為我才死的,而他也的確是清白的。”
聽到這裏,蕭彥終於懂了自家皇兄的那句話。
戰幕接著往下說,“本軍師愧對餘伯仁,但無比肯定蠱禍源頭就在東宮,直到昨日與翁懷鬆見過之後我方知曉,先帝比我還要清楚蠱患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