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臣驀然看向蕭桓宇,我自己都吃不起還給你送回來一份?
蕭臣越心急,越緊張,雙手不自覺握在身前。
這還是蕭桓宇第一次看到蕭臣這般模樣,“七皇弟不妨直說罷,我實在猜不出來你想說什麽。”
這一刻,蕭臣也豁出去了。
他可不想與人爭主夫之位,“臣弟打算賣了魏王府,再加上這些年一點點的俸祿,算下來應該可以維持遊走一年的花銷……”
說完這句話,蕭臣臉紅了。
蕭桓宇也終於明白了蕭臣的意思,“七皇弟放心,此事我記在心裏了。”
“謝太子殿下!”
蕭桓宇瞧著蕭臣那張臉脹的通紅,唇角勾起淡淡的笑,“七皇弟打算何時到禦南侯府提親?”
“咳……”
沒有皇權之爭,兄友弟恭也並不是很難的事。
蕭臣又有些難以啟齒,“聘禮的事,交給我。”
“臣弟想入贅。”
蕭桓宇,“?”
無言以對……
溫宛匆匆離宮,又匆匆入宮,將翁懷鬆給帶進來了。
此時甘泉宮外,溫宛與秋晴在外麵急的來回踱步,兩人生怕事情張揚出去便在翁懷鬆進門時將宮門緊閉。
此時殿內,翁懷鬆坐在榻邊為溫若萱把脈。
數息,翁懷鬆狐疑看向半倚在床欄上的溫若萱,“貴妃娘娘的身體,似乎沒有不適。”
溫若萱低頭,“若無不適,這些紅疹從何而來?”
“這麽熱的天,娘娘蓋了幾層被子?”
溫若萱也沒想瞞著翁懷鬆,痱子跟疹子在這位老院令眼裏還是很容易分辨的,“可本宮十個手指甲也全都黑了。”
“黑茶是個好東西。”
翁懷鬆雖然看出來溫若萱在騙他,卻沒有生氣,“貴妃把老朽誆進宮裏,應該是有更重要的事吧?”
溫若萱沒有猶豫,從身後取出一張藥方。
翁懷鬆接過藥方,展開後掃過一眼,白眉微皺,“這是當年驅除瘟疫的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