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蛋,司馬瑜在叮蛋這方麵的造詣絕非一般人可比。
他沒說過自己是第一,但也絕不承認是第二。
蕭臣能在這件事上請教他,他自豪,且瞬間有了責任感。
見蕭臣不是很能理解的樣子,司馬瑜又道,“一頓飯,王爺看到蘇玄璟坐在溫縣主身邊,想搶那個位子,說明那個位子不是一般人能坐的,那為何,柳瀅就能坐到王爺身邊?”
“她自己湊過來的。”蕭臣皺皺眉,認真道。
司馬瑜冷笑,“那是過程,結果是她就坐在王爺身邊,拋出的信號是王爺身邊有人坐。”
蕭臣目光沉凝,“她是母後找來的人,本王拿她沒辦法。”
“柳瀅是賢妃給王爺找的女人,王爺的確不好得罪,可明著不行暗地裏來,論不動聲色甩掉一個女人有多容易!魏王你這還需要我教?”
看到蕭臣充滿疑惑的目光,司馬瑜終於在采花叮蛋的人生路上迎來高光時刻!
“玩消失、給她錢、刻意疏遠或惡言惡語,得花柳症……”
“這些……”
蕭臣打斷司馬瑜時,又被司馬瑜打斷,“這些都是最低級下作的手段,我都不碰!”
蕭臣也不知道,此處是不是該有掌聲。
“照王爺現在的狀況,得讓柳姑娘自己退出。”司馬瑜太老練,每一句話都如颶風,衝撞蕭臣心裏所能承受的最底線。
蕭臣覺得很難,柳瀅來皇城的目的已經非常明顯,“她應該不會。”
司馬瑜瞧著蕭臣,搖搖頭,“我不就是自己退出的麽!”
“你是因為有……”
“顧家小姐。”
蕭臣以前從沒將心思用在兒女情長上過,哪怕上輩子對溫宛也隻是默默關心守護,未有過如今這樣的心思。
可若真朝這上麵想,孺子也不是不可教。
“你的意思是,讓柳姑娘喜歡上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