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營帳內,溫禦得知蕭臣跟溫宛於校場上肩並肩坐在一起,心中十分愜意,又多抿了一口酒。
吧嗒-
“鄭鈞啊,你說他們在聊什麽?”
對麵,鄭鈞朝嘴裏塞飯,“不知道。”
“對了,你說鬱璽良竟然宣揚他是被宛兒請出山的,這事兒有問題,他是不是讓宛兒背了黑鍋?”
“不知道。”鄭鈞繼續塞飯。
“宛兒最近又跟蘇玄璟走在一起,你說本侯是不是該找人宰了蘇玄璟那小白臉?”溫禦自來看蘇玄璟就不是很順眼。
“不知道。”鄭鈞塞飯。
氣氛突然變得壓抑,鄭鈞一瞬間撂下飯碗,端端正正坐在溫禦對麵,“吃飽了。”
溫禦緊皺眉,“鄭鈞啊,你是不是很不願意本侯住在你這裏?”
鄭鈞搖頭,“侯爺何出此言?”
請把‘是不是’去掉!
“那本侯問你話,你為什麽不知道?”
鄭鈞想了想,十分虔誠看過去,“要不……侯爺重新問一遍?”
溫禦翻過去兩個白眼,隨後十分傲嬌抬起下顎,“想用不耐煩的樣子讓本侯有自知之明的離開?鄭鈞啊,本侯要是有自知之明第一天就離開了!”
鄭鈞,“……”
那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還如此理直氣壯拿出來炫耀的趕腳是腫麽回事?
溫宛一整天都無精打采,自羽林營離開之後獨自乘車趕回皇城。
這兩日她沒帶紫玉出來,因為她不想讓紫玉看到自己為錢愁到都快掉頭發的樣子。
馬車晃晃****行至朱雀大街,溫宛咬碎了鋼牙才沒讓徐福把馬車停在金禧樓。
不想下一秒,馬車戛然而止。
薄而不透的車簾忽的被人掀開。
當看到突兀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那顆人頭時,溫宛二話沒說,直接起身從另一側下車落荒而逃。
片刻懵逼,玉布衣急追上來,“溫縣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