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媚兒的勸說,讓祁蓮蓮的臉色緩和了幾許。
她扯了扯嘴角說道:「各位股東,管理層,大家不要著急,醫院的證明我肯定是有的,沒有的話我不可能會提出要管理祁氏。」
「哥哥現在成了這種情況,我心裏可謂是萬分難過著急,也沒有給我們一些緩和的時間」。
「誠如你們所說,我沒有經驗,管理不了祁氏集團,但我身邊這位,可是海外管理學畢業的,有她和二叔的幫助,我相信祁氏集團很快就能運轉起來。」
說著祁蓮蓮給蘇媚兒一個眼神,示意蘇媚兒把醫院開的證明,放上去。
可她那邊還沒有放上去,就聽到了一道低沉冷漠,宛如地獄傳來的聲音,在會議室裏響了起來。
「不治之症?植物人?看來我暈過去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啊?」
祁宴隔著眾人,幽深逼仄的冷眸宛如鋒利的冰錐,直直的刺向了蘇媚兒。
蘇媚兒被祁宴這眼神,看到心裏一緊,她不受控製的說道:「你,你,你不是中了我布穀島的毒藥了嗎?你,你怎麽會好好的?」
這話一落,眾人全部議論紛紛。
「這個女人一看就不簡單,我懷疑是她聯合祁小姐,給祁爺下毒,想要趁祁宴中毒這段時間,占領祁氏。」
「你說的沒錯,你沒有看到,她看到祁宴沒事,好好的出現在她的麵前,整個人都慌了嗎?」
「這還用說嘛,這個女人自己就說漏了嘴。」
祁宴的身後跟著十幾個黑衣暗衛,祁宴漫不經心的對蘇媚兒說道:「看到我沒事,你很失望?」
「你,你,怎麽可能?你怎麽可能會沒事,我明明安排喬盈把那毒下給了你,你也暈了過去……」
蘇媚兒知道,從她出布穀島,露麵至祁宴麵前的那一刻起,就躲藏不了了。
祁宴那麽精明,善用攻心計的人,又怎麽會不明白,這些事情,是她在背後操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