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江小姐驚豔了全球

第162章 祁宴你這個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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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綿綿淡淡的說道:「沒有在乎,隻是想要看看祁宴是什麽反應,我巴不得他現在被別的女人勾走,就不用來煩我了。」

祁宴提著檸檬水和炒方便麵走過來的時候,就聽到了江綿綿的這句話。

他眼神暗了暗,眸底炙熱的火光,有一瞬間熄滅了,但轉瞬之間就有恢複了生機。

他把檸檬水打開,遞到江綿綿的麵前,輕聲說道:「給。」

江綿綿垂眸看向那檸檬水,才發現祁宴把吸管也插上了,她接過檸檬水喝了一口,感覺胃裏的不適感舒服了很多。

她挑了挑眉,想到了什麽,對祁宴說道:「剛剛那幾個小姑娘,你是怎麽打發走的?」

江綿綿曾親眼看到過,祁宴把一個搭訕的女人,訓斥哭,不知道那幾個小姑娘,能不能承受得住。

祁宴眉骨微挑,顯對江綿綿的話題並不感興趣,也可以說,他對那幾個小姑娘不感興趣,連提都不想提。

他淡淡的說道:「我說我結婚了,老婆就在那邊,她們就走了。」

江綿綿扯了扯嘴角,一時之間竟不知說什麽了,她不說話,祁宴自然識趣的也不接話,把打包的炒方便麵放到她的麵前。

江綿綿晚上沒有吃飯,再加上吐了,早就餓了,因為剛剛喝了檸檬水的原因,胃裏也沒有了剛剛那種灼熱的反胃感了。

江綿綿在吃方便麵的時候,祁宴一直在給她夾烤魚,剝小龍蝦,一場飯局下來,他竟然一口都沒有吃。

江綿綿吃飽了,舒服的眯了眯眼,看了一下手機,已經十一點左右了。

對沈懷之說道:「時間也不早了,香黛今天心情不好,你早點帶著她回去休息吧。」

「好。」

一夥人在燒烤園分開以後,就各自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江綿綿坐在副駕駛上,吹著晚風,困意襲來,不一會兒就閉上了眼睛,沉睡入夢。

祁宴把車停在了路邊,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蓋在了江綿綿的身上,繼續開車,去往了祁家老宅。

到了祁家老宅以後,一片靜謐,守夜的保安,急忙的迎了上來。

祁宴停車,保安恭敬的把車門打開,祁宴下車,保安剛準備上車,去把車停到地下車庫。

祁宴突然開口說道:「等等。」

保安立馬收回了動作,不解的看著祁宴,直到他透過車窗,看到靠在副駕駛上,酣然入睡的江綿綿,保安立馬了然。

在心裏暗自慶幸,自己的動作沒有那麽快。

祁宴把江綿綿,從副駕駛抱出來以後,給保安點了點頭,保安恭敬的頷首。

祁宴抱著江綿綿去了樓上的臥房,在她嘴角上親了一口,江綿綿蹙了一下烏眉,睫毛止不住的輕輕抖動著,嚶嚀一聲。

祁宴一驚,以為江綿綿就要醒過來的時候,她在他懷裏翻了一下身,繼續沉沉的睡了過去。

祁宴心裏暗自鬆口氣,把她身上的衣服脫掉,放入水溫適宜的浴缸裏。

看著她白皙誘人的嬌軀,祁宴忍不住喉嚨幹澀,喉結滾動間,昭示著男人心底最深的欲望。

他把目光從神秘的部位收回,移到她的小腹上,忍不住伸出手,在她小腹上輕柔的撫過。

在他撫過她小腹的時候,墨眸不自覺的溫柔下來,不知道會不會如他所願,有他想要的期待和結果。

江綿綿幽幽轉醒,就和祁宴炙熱的墨眸,對視到了一起,她尖叫一聲,想要起身,才發現她全身**的躺在浴缸裏。

而祁宴這個狗男人,死變態,大手正放在她的小腹上,意圖不軌。

江綿綿氣的胸口上下起伏,咬牙切齒的說道

:「祁祁宴,你……這個變態……你在做什麽?」

祁宴愣了一下,沒有想到,江綿綿會忽然醒來。

他用嘶啞深沉的聲音解釋道:「你在路上睡著了,我在給你洗澡。」

「不用你假好心,你出去,我自己會洗。」

江綿綿怒聲吼道,本來祁宴會乖乖聽話,離開洗手間。

可祁宴卻和柱子一般,直挺挺的站在哪裏,沒有半分的動作。

江綿綿羞惱極了,想要發火從浴缸裏出來,可卻沒有穿衣服。

她把目光轉向一旁的架子上,不由分說的就拿起了一瓶沐浴露砸到了祁宴的身上。

氣鼓鼓的說道:「出去,死變態,臭流氓……」

「咚咚咚……」

兩個人爭執不下的時候,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祁宴深深的看了江綿綿一眼,沉聲說道:「我去開門」。

祁宴打開臥房的門,怔了一下,沒有想到,在半夜的時候,老夫人會突然造訪。

他不解的問道:「奶奶,還沒有休息嗎?」

「哎,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整夜整夜的睡不著」。

「剛剛聽到停車引擎的聲音,就知道你和綿綿回來了,想找你們聊聊天,沒有想到,你們已經回了臥室,綿綿那孩子呢?」

祁宴輕咳一聲說道:「她在洗澡。」

老夫人愣了一下,然後笑了笑說道:「你做了對不起綿綿的事情,你們相處的時候,你多包容,讓著她一點」。

「爭取早日把綿綿追回來,讓奶奶在有生之年,看到你們的孩子」。

「這樣奶奶就算是死,也瞑目了,不然啊,奶奶一個人待在這院子裏,孤獨終老……」

「奶奶我和綿綿有時間,會來陪你的。」

「你們工作要緊,不用管我這老太婆,老太婆隻想要重孫孫,其他別無所求。」

江綿綿飛快的洗完澡,穿上浴袍出來,就聽到了老夫人這句話,她斂下眸底的情緒,走出來,輕聲喊道:「奶奶。」

「哎,綿綿。」

老夫人看到江綿綿以後,眼中是掩飾不住的喜悅。

她抓住江綿綿的手說道:「現在這裏,就剩下奶奶一個人了,恍然覺得就像是一場夢,我們祁家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啊……」

經曆了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以後,老夫人的身體每況愈下。

從以前的健步如飛,精神奕奕,到現在不能直立行走,也不過短短一個星期。

果然再強硬,再無堅不摧的人,遭受了打擊以後,也會變得一蹶不振。

江綿綿抿了抿唇說道:「都過去了,奶奶早點休息吧,時候不早了。」

老夫人把眼淚擦幹淨,還想要說什麽,但看到走廊上掛的鍾表,已經十二點了,她點了點頭,讓傭人把她推走了。

江綿綿和祁宴目送著老夫人離開以後,江綿綿嘴角溫和的笑意收了起來。

沉聲說道:「祁宴,我不管你和老夫人說了什麽,我都不會同意和你在一起的,你不要忘了,你答應我的什麽。」

如果不是祁宴說,她跟著他回北城,幫著把蘇媚兒給引出來,一網打盡,他就同意走完離婚流程。

江綿綿也不會那麽配合的和他回來,現在蘇媚兒被解決了,祁宴也是時候履行承諾了。

江綿綿這話一落,祁宴狹長的眼尾,微微泛紅,眸底紅血絲根根畢現,他伸出長臂,一把將江綿綿拉到了臥室裏,壓在了大**。

他胳膊撐在她的上方,紅著眼說道:「就沒有一絲的不舍嗎?」

江綿綿眸底劃過一絲猶豫,有不舍嗎?

兩個認識四年,在一起三年,真正相愛也不過十幾天,就結束了。

不舍嗎?

不舍。

可不舍又能怎麽樣?

事已至此,她不可能當作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和祁宴安然無恙的在一起。

就算他也是情非得已,被瞞在穀裏的受害者。

江綿綿眼神冷了冷,沉聲說道:「沒有,明天一早我們去民政局把手續辦了吧,祁宴你是一個男人,不要言而無信,讓我對你失望。」

說完這句話,江綿綿就推開了全身僵硬,止不住輕顫的祁宴。

她起身準備開門,祁宴反應過來,沉聲說道:「你去做什麽?」

江綿綿抿了抿唇說道:「既然決定離婚了,還是保持距離的好,我去客房。」

「我睡沙發。」

說著他頓了一下,像是害怕江綿綿不同意一般。

接著又道:「奶奶的身體不好,如果讓她知道,你晚上在客房休息,心情肯定不好,答應我,在這個房間休息,就當我求你了。」

祁宴紅著眼,大手攥著江綿綿的手腕,江綿綿眸底劃過一絲驚愕,何曾見過祁宴這般卑微,小心翼翼的模樣。

祁宴都把話說到了這份上,江綿綿也沒有辦法再去強硬的拒絕。

更何況,在男女感情這方麵,她本來就不是很強勢,處於被動弱勢的一方。

她時常在想,如果她在麵對祁宴的時候,能拿出來在商場上的氣勢,是不是就會是另一種結果了。

不過,祁宴在商場上更是狠厲,不擇手段,殺伐果斷,那些老狐狸,在商場上翻雲覆雨那麽多年,都不是祁宴的對手。

更何況她。

江綿綿沉默的每一秒,對於祁宴來說,都是度日如年。

他怕,他怕江綿綿真的連老夫人的感受都不顧忌,真的去客房休息,明天強硬的和他離婚。

他怕,他怕失去江綿綿。

江綿綿扯了扯嘴角說道:「嗯。」

冷淡疏離的一聲回複,卻讓祁宴的眸底盡是雀躍和受寵若驚。

江綿綿不由得又想起來香黛的話,她說祁宴變了很多。

祁宴的確變了很多,對於親身經曆的她來說,她不是沒有發現。

說實話,在和祁宴結婚的那三年裏,江綿綿從來不敢想,祁宴能為了她做出改變。

她奢求的很簡單,就想一直和祁宴在一起,直到過完餘生。

卻沒有想到,時過境遷,所有的所有都發生了變化,以前不敢奢望的東西,擺在她的眼前,她卻不敢要,也不想要了。

江綿綿躺在**,明明眼睛酸澀脹痛,困的不行,卻怎麽都無法入睡。

心不困,怎麽都睡不著。

而祁宴一米九幾的大個子,蜷縮在沙發上,看起來分外的委屈可憐,江綿綿冷哼一聲,告訴自己才不要同情他。

這樣想著,想著,江綿綿便睡了過去。

祁宴的視覺,聽覺很是敏銳,在江綿綿睡過去,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以後,祁宴就知道,江綿綿睡過去了。

他從沙發上起來,走到床邊,拉開被子,躺在她的身旁。

大手攬住了江綿綿的腰,鼻間環繞的都是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祁宴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翌日,江綿綿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了。

她醒來的時候,下意識的去看沙發,沙發上的祁宴已經不見了,她又掃了一圈臥房,也不見祁宴的蹤影。

她揉了揉眼睛,準備起身去洗漱,祁宴就推門走了進來。

他已經收拾好了,一身得體的高定

版黑色西裝,又恢複了往日高冷矜貴的優雅姿態。

江綿綿還惦念著去民政局,走離婚流程的事情。

便開口說道:「不要忘了,去民政局走離婚流程的事情。」.

祁宴眉骨微挑,邪冷的眼眸微微眯起,沉聲說道:「今天不行。」

江綿綿直接就炸了,怒聲說道:「為什麽不行?祁宴***耍我是吧?」

祁宴抿了抿薄唇說道:「奶奶說,今天要給李玉辦葬禮,李家的人也會來。」

江綿綿愣了一下,隨即想到了確實該給李玉辦葬禮了。

她扯了扯嘴角說道:「李玉應該不想大辦,隻想要和她的姑姑葬在一起,畢竟,她對李家也好,祁家也罷,還是這個圈子都沒有留念。」

「嗯,不會大辦,隻有祁家的親信和李家的人來,會把她和她的姑姑葬在一起。」

「嗯,我知道了,那明天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流程。」

江綿綿有些破罐子破摔,反正拖了這麽長時間了,也不差這麽一天了。

她倒要看看,明天祁宴能找出什麽樣的理由。……

李玉的靈堂設在祁家的祠堂,這算是最高的待遇了,祁家的一些旁係都沒有這個待遇。

他們看著李玉的遺照,忍不住竊竊私語道:「老夫人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想起來,給李玉辦葬禮了?」

「誰知道啊,李家的人要是知道,李玉的靈堂設在祁家的祠堂,肯定會高興壞的。」

「嗚嗚嗚,我的女兒啊,你怎麽說死就死了呢?」

兩個人的話剛落下,李玉後母淒厲的哭喊聲,就在靈堂上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