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她這是怎麽了。
蘭溪溪還未做出反應……
“吱嘎……”一聲,房門被人從外向內推開。
一個帶著口罩的黑衣男人走了進來。
“你、你是誰?”
蘭溪溪有不好預感,起身想要叫人,然而全身奇異的發軟,使不上任何力道。
不僅如此,還攀升起一抹難受的異常感覺。
上次被薄小墨喂牛奶時,也是這種感覺!
怎麽回事?
她今晚好像沒吃什麽啊。
看著越來越靠近的男人,蘭溪溪緊張害怕:
“你別過來,秘書馬上會送衣服上來的,你走開、出去!”
黑衣男似乎沒聽到她的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猙獰著眼睛道:
“一分鍾,便足以毀掉你。”
“啊!放開,放開我!”
蘭溪溪用盡全身能使的力氣掙紮,可女人的力道和男人相比,無疑是以卵擊石。
更何況她現在全身不對勁。
她使不上任何力氣,隻能被男人壓在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指不定下一秒就會衝進媒體記者。
蘭溪溪視線落在桌上的高大花瓶上,目光一亮,抬手,拉住桌布。
手腕稍稍用力,上方的花瓶被帶著掉落!
“砰!”
“哐當!”
男人後腦被砸中,目光一怔。
下一秒,昏睡過去。
蘭溪溪沒有時間害怕,用盡全身的力推開男人,扶著桌子腿,艱難站起身,朝外麵跑去。
樓道裏,一抹明蘭色的修長的身影走來。
是薄西朗!
蘭溪溪顧不得其他,直接撲了過去:“救命……幫我……”
薄西朗特意上來看她,沒想到遇到這樣的狀況。
他一抱摟住她發軟的身體,擰眉問:
“嬌嬌,誰把你弄成這樣?”
“我……我也不知道……”蘭溪混混沌沌說完,腦內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她抬手,一抱抱住他,踮起腳尖想要親眼前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