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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揚居然就倚靠在對麵。
雙手握著手機,急速觸點屏幕,激動說道:
「安琪拉,你瞎了嗎?我來支援你,你居然躲草叢!」
「你一個法師不打中路,你跑去打什麽野!」
「靠!團滅!」
伊蘭唇角抽了抽,盯著他那入迷模樣,淡漠出聲:
「多大的人了,還像個男孩那樣玩遊戲。」
「還有,這裏是病房,注意肅靜!」
傅子揚的遊戲也在此刻宣布失敗結束,他抬眸看向伊蘭,淡淡懟道:
「不像你,沒多大年紀,性格冷清寡淡,老氣橫秋。」
伊蘭還是第一次聽到別人如此形容自己,神色微怔。
這些年的確不喜歡接觸人,習慣獨來獨往,到他嘴裏成了老氣橫秋?
她語氣清冷:「那是因為沒必要理會不該理會的人、事。
比如你這樣的。」
傅子揚:「我這樣的?我怎麽了?」
伊蘭淡淡瞥他一眼:「沒怎麽。」
傅子揚:「……」
算了,反正都說不過她。
他轉移話題:「秦千洛情況怎樣?有問出什麽線索嗎?」
伊蘭想到這,精致的臉拂過幾分凝重:「沒進展,她整個人是封閉的,很難催眠治療。」
傅子揚眉峰皺了皺,沉思片刻道:「現在的情況暫時不要告訴溪溪先,免得得她失望。」
伊蘭專注看著手機上的資料,連眼皮都沒抬:「這些事我自有分寸,用不著你教。」
傅子揚:「……」
他正常交代,她也要懟?
怕不是從小在海邊長大,專吃魚、挑刺長大的!
還是沉默是金為好。
以至於,一路開車回家,傅子揚都沒再吭一聲。
停好車子後,他徑直朝家裏走去。
伊蘭一手拿包,一手抱著厚重的病曆、資料。
見到前麵走得那麽瀟灑的男人,她皺起眉:
「傅二少,你沒看到我拿這麽多東西?不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