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溪溪是在深夜接到肖子與電話,她迷迷糊糊:“喂?”
“九嫂,不好了,九哥身體出現問題!需要你馬上輸血!”
什麽!
傅溪溪頓時困意全無,從位置上坐起來:“怎麽回事?他離開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
肖子與道:“他離開的時候是很好,但也有危險不確定性,我有建議他不要用安全做實驗,他不聽,結果現在……”
“什麽實驗?”傅溪溪抓住重心。
明明薄戰夜不是在便簽上說不放心,去看一趟夜溪事情,怎麽會牽扯到做實驗?
她道:“肖少,麻煩你把所有事情告訴我。”
都這個時候,肖子與自然不會再瞞,他一五一十將事情全部說清楚,然後道:
“九哥過來的一整天都很好,沒有任何症狀,剛剛我睡了一覺突然聽到聲音,睜開眼就看到九哥倒在地上,口中滿是鮮血。
而且……而且呼吸驟停將近一分鍾,若不是我做緊急搶救措施,九哥已經出事。”
“我估計是身體裏的不定性,藥物在經曆一合一離後,突然爆發。”
“……”傅溪溪一顆心如墜入穀底,冰寒一片,又如提在嗓子眼,堵得難受。
她壓根不知道薄戰夜居然病了那麽久,還發生這麽大的事情。
如果真出現意外死亡,恐怕她也不會知道!
她聲音都帶著顫抖:“你們現在到哪裏了?需要我做什麽?”
肖子與:“已經在回來的飛機上,但九哥現在的情況越來越差,我估計撐不了一個小時。”
“不……不會的,他不會有事,肖少,你一定不要讓他有事。”
傅溪溪慌亂的淚流滿麵,急的打轉。
“九嫂你不要慌,先聽我說計劃。”肖子與安慰哭出聲的傅溪溪,利落道:
“九哥的確撐不到到帝城,所以現在,必須立即馬上,由你帶醫生和輸血儀器乘坐飛機過來,我們在空中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