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律深眸色暗了暗,隨即,看到夜溪拿著藥,正欲給肖承禹塗抹。
他英俊的臉覆上寒氣,走過去拿過藥:
“公主殿下不是喜愛看雪?外麵下雪了,去外麵欣賞雪景。”
“這種事,讓厲某來。”
說著,不給夜溪反應機會,已然拿著藥過去。
“……”夜溪無奈,隻能去外麵看雪。
屋內,厲律深來到肖承禹麵前,冷眸盯著他,清寒道:
“公主殿下不是你能使喚的。”
“若肖總沒手,我給你上。”
他矜貴身影立在那,英姿勃發,紳士自帶著王者氣場。
肖承禹看著厲律深那般姿態,嘴角冷嗤,不怒反笑:
“厲總可能不知道,夜溪從小為我打校服領帶,收拾書桌,甚至上我家親自為我整理布置房間。”
“在夜溪心裏,自小就喜歡照顧我,願意為我做一切事情。”
“昨晚也一樣,我腳凍傷,她一夜未眠抱著我,細心照顧,為我暖被窩。”
一句句幽深低沉話語,蘊含著特別親密的關係。
厲律深手指緊了緊,氣息下沉,清寒道:
“我看肖總的傷好的差不多,不需要人照顧。”
他將藥直接丟在床邊,高大身影朝外走去。
肖承禹盯著他背影,忽而冷嗤出聲:“而你呢?到現在為止,夜溪為你做過什麽?”
“別傻了,夜溪根本不愛你!”
厲律深腳步頓住,周身紳士氣息越發下降,覆上薄薄寒霜。
隻不過片刻,他恢複如常,好似任何事情都不足以影響他情緒,邁步,矜貴走出去。
前院。
漫天雪花飄落,夜溪坐在涼亭裏,吃著香噴噴的自熱火鍋,看著雪景,心情愉悅。
她沒想到,厲律深這麽體貼,懂得她喜好,特意將她愛吃的火鍋帶過來。
在這寒風蕭瑟中,簡直不要太溫暖。
正吃著,看見男人修長的身姿穿越白雪飄飄而來,她唇角連忙勾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