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燈光打在金絲眼鏡上,散發出刺眼的光芒,極其危險。
薄正德楚慧蓉紛紛驚訝:
“怎麽回事?為什麽這麽說?”
“難道西朗你抓到他什麽把柄?”
薄西朗玩弄手指間的戒指,笑道:
“這件事你們就別管了,先聽祖母的話,改過自新,讓祖母消氣。
另外,查出那日宴會上陷害蘭嬌的凶手,日後翻案,將功補過,自然翻身。”
年紀輕輕的男人,在這一刻運籌帷幄,信心十足。
薄正德完全沒想到還有這個辦法,眼睛一亮:
“對,我怎麽沒想到這招,還是西朗你聰明。我們家,有你,一定會坐在頂位。”
“嗯,早些休息。”
等蘭嬌醒來,一切,天翻地覆……
……
暗夜裏無論如何風雲湧動,在第二天陽光出現之時,都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化作平靜。
清晨。
蘭溪溪醒來,身邊的薄戰夜已經起床,隻有薄小墨待在她身邊,如一隻乖巧的小貓兒:
“阿姨,你醒啦,昨晚睡得好嗎?”
蘭溪溪:“……好。”能說不好麽,那不是暴露她和薄戰夜的事情。
薄小墨歡快一笑:“看來爹地睡阿姨旁邊,有助於阿姨你的睡眠。今晚也這麽睡。”
噗!
她什麽時候說是這個意思了!
蘭溪溪搖頭,想說什麽,空氣中,男人低沉聲音響起:
“既然醒了就起床,樓下還在等我們用早餐。”
蘭溪溪望去,便見到坐在中式沙發上的男人。
一件白色襯衣,黑色西褲,手腕處帶著名貴低調的腕表,中式家具非但沒讓他變得老土,相反,增添幾抹書香之氣。
果然,‘衣冠禽獣’四個字,在他身上很符合。
蘭溪溪哦一聲,起身,換上衣服,牽著薄小墨下樓。
一家三口出現時,老宅裏的人紛紛被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