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作雖然姿勢曖昧了一些,但該漏得一點都沒露。
許簡一隻是半露了個肩頭和一截小腰,靳寒舟則是自己衣冠整齊。
靳寒舟的畫畫功底不錯。
他把許簡一的臉畫的很傳神。
尤其是那雙眼,霧裏看花,特別的勾人。
至於靳寒舟自己,他畫的有點敷衍,就一個側臉,勉勉強強看得出來是他自己。
看得出來,他把筆力都下在許簡一的臉上了。
可既便如此,他還是把這副畫作畫的‘很唯美’了。
畫麵,刺激又上頭,曖昧卻不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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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時候,靳寒舟跟許簡一商量,“讓人把照片裱起來,掛在床頭怎麽樣?”
“噗——”
許簡一直接被他這一句話給嗆到了。
她彎身,咳得滿臉通紅,眼睛都跟著泛起了水珠。
這個男人,就不能晚點說這句話?
好歹等她把嘴裏的米飯咽下去啊。
許簡一恨死靳寒舟這張嘴了。
米粒卡在嗓子眼裏,難受死了。
“沒事吧。”
靳寒舟沒想到許簡一的反應會那麽大,見她咳得那麽難受,他都後悔剛剛說話了。
許簡一難受,就沒有回複靳寒舟的話。
她廢了好一會兒,才把米粒弄出來。
見她總算是舒坦了,靳寒舟鬆了一口氣,他輕輕地撫拍她的背,“你怎麽那麽激動。”
許簡一眼睛泛紅地看著靳寒舟,“你不準備把它掛在臥室裏。”
萬一有人進他們臥室看到了,怎麽辦?
“我畫的又不暴露。”
靳寒舟忍不住爭取,他還挺想把畫像掛在床頭的,他覺得很有意思。
“那也不行。”
許簡一沒得商量。
讓她天天看著這一副豔照,她會麻的。
靳寒舟見許簡一不同意,隻好死心了,“好吧,那我給它掛畫室去。”
“嗯。”許簡一這會不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