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時候,不覺得臉臊,這會兒聽到靳寒舟提及,許簡一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起來。
她輕咬嘴唇,喃喃道,“也不是全都不接觸,誰的醋你都吃,我不可能人人都避著,隻不過顧西玨確實挺煩人的,而你又不喜歡我跟他接觸,所以能避就避了。”
聽到許簡一說顧西玨挺煩人的時候,靳寒舟心裏極度舒適。
任憑他花樣再多又如何。
他寶寶才看不上他呢。
“他打電話的人情我來還,你以後不要跟他接觸了。”
不知是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蛇繩,靳寒舟對其他接觸許簡一的異性沒有特別在意,唯獨顧西玨,他跟防狼似的。
論家世,顧家和靳家沒差多少。
論樣貌,顧西玨也不遜他多少。
追女人,顧西玨更是這方麵的高手。
男人對潛在的危險,到底是敏感的。
尤其是在意識到顧西玨對許簡一動了真格後,靳寒舟的危機感就更強了。
不知為什麽,靳寒舟總覺得動了真心的顧西玨會成為他人生裏的一大勁敵。
是因為他曾經搶走過傅南書嗎?
他在不安著些什麽?
靳寒舟說不清。
也許他骨子裏,就是敏感多疑的。
可能是因為程女士曾經疼愛過他,之後卻忽然將所有愛意收回,以至於他無法再相信有人會永恒愛著他。
明明許簡一已經給他很多安全感,可他骨子裏,總是有種不踏實的感覺。
甚至覺得她隻是上天賜予他的一場美好夢境。
總有一天,夢境會被打碎,而他,還是會失去她。
想到這裏,靳寒舟忽然用力地將許簡一按進懷裏。
“怎麽了?”許簡一感覺到靳寒舟的情緒波動。
不由愣了愣。
好好的,他這是怎麽了?
靳寒舟眷戀繾綣地親吻她的發間,似請求,又似渴望地說著,“許簡一,你要一直這樣,不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