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舟這話說得有點委屈。
他以為自己做得夠好了。
在她麵前,他幾乎像個舔狗。
替身他都願意當。
她怎麽會懷疑他對她的愛。
靳寒舟從來都不知自己有舔狗的潛質。
他想。
也許有一天,許簡一出軌背叛他了,他都能原諒她,當一切沒發生過。
他愛她已經愛到不知道自己的底線在哪了。
或許從她因救他而被賣掉的那一刻,他就注定這一生,為她而生。
她仿佛已經活成了他的心髒。
她不跳,他就得死。
“是你先給我這樣的錯覺的。”
許簡一不承認自己不信任他。
“嗯,是我不好。”靳寒舟認下了這個罪狀,“我隻是想偷偷把事情都解決好,不讓你為這種事情憂心。”
“我不是嬌花,我可以跟你並肩作戰的。”
許簡一心裏悶悶的,她不喜歡被人當兔絲花養著。
靳寒舟用力地將許簡一擁在懷裏,他仰頭親了親她的耳垂,然後在她耳邊暗啞地低語,“你當然不是嬌花,你是我心上的嬌嬌兒。”
“說我大男人主義也好,我就是不想讓你為這些事情煩心。”
“是我允許你進入我的世界,我就理應為你清掃通向我世界通道的絆腳石。”
不是靳寒舟不想許簡一跟他並肩作戰,而是許簡一吃的苦已經夠多了。
如果可以,他隻想讓她的餘生隻剩下吃不完的甜。
所有苦難,他來背。
他的心頭寶,隻管享受幸福就好。
何況這個事情即便跟許簡一說了,也改變不了程錦之給靳寒舟訂下婚事的決心。
許簡一知道自己的老公另外有婚事,心裏能開心麽?
自然是不開心的。
這也是靳寒舟不願讓她知道的原因。
至少,在許簡一不知道這個事情之前,她就還是無憂無慮的。
許簡一不知該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