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舟的腦子終於轉過來了,他抬手摸了摸頭,迷糊地說著,“燒了?好像是有點燙。”
何止是有點,簡直是能煎蛋了。
許簡一顧不上跟靳寒舟貧嘴,她趕忙起身穿衣服,然後打電話給張嫂,叫張嫂把家裏備的體溫計還有退燒藥拿上來給她。
打完電話後。
許簡一去浴室用臉盆打了點水過來,給靳寒舟簌了一下口,然後用毛巾給他擦了一下臉。
張嫂很快就把家用醫療箱給拎了上來。
許簡一拿出體溫計甩了一下,然後讓靳寒舟夾在腋下。
五分鍾後。
她從靳寒舟的腋下拿出了體溫計。
39.5度。
不是一般的高。
吃藥不好空腹,張嫂周全地去端了粥上來。
許簡一喂靳寒舟。
靳寒舟沒胃口,別開頭,不想吃。
許簡一沒辦法,隻好柔聲哄著他吃點。
等喝過粥後,許簡一趕忙把退燒藥給靳寒舟喂進去。
“我很久沒發過高燒了。”
靳寒舟虛弱地靠在許簡一的肩頭上,不懂自己怎麽忽然就發燒了。
許簡一摸了摸男人的額頭,退燒藥還沒起效果,他額頭還是滾燙滾燙的,“是不是昨晚上燒烤的時候,你嫌熱,把外套脫了,然後風吹多了,著涼了?”
二樓的陽台那建了個燒烤的設備。
陸星喬看到後,心血**說想吃燒烤。
然後許簡一他們昨晚就弄了個燒烤。
靳寒舟負責烤,他嫌熱,後麵把外套脫了。
大概就是因為他把外套脫了,吹太多風,忽冷忽熱的,給弄生病了。
靳寒舟也覺得應該是這樣,“可能是吧?”
許簡一嗔他,“都叫你別脫,你不信,受罪了吧?”
身體難受,病了還要被老婆罵。
靳嬌夫委屈極了。
他撒嬌似的用腦袋拱了拱許簡一的頸窩,“頭暈,難受。”
許簡一聞言,立馬心疼地摟住他,“再靠會兒,你就躺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