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簡一對程錦之三個字就是生理性的憎惡和痛恨,她不可能跟靳寒舟去A洲去程錦之生活過的地方生活。
而靳寒舟也不打算去。
“如果是你怨我插手你的婚事,我走了,也沒人會壓著你了。”
程錦之到底還是想把A洲交到靳寒舟的手裏的,程雲錚到底還是太小了,才一歲多,什麽都不懂,怎麽治理得好一個國家。
靳寒舟譏諷,“你殺了她哥哥,你覺得她會跟我去A洲?”
“一個女人而已,你為什麽偏就要她。再說了,我要不殺她哥,你怎麽有機會跟她相愛?
這一生從未愛過任何人的程錦之不懂靳寒舟為什麽會為了一個女人,放棄唾手可得的高位。
這可是萬人之上的高位,一個洲的霸主。
一個女人而已?
從未嚐過情愛的程錦之又怎麽會懂許簡一於靳寒舟而言,是什麽樣的存在。
靳寒舟稍稍閉眼,再睜眼的時候,眼眸已然一片猩紅,他雙拳緊握,近乎低吼,
“你知不知道,他本來就要給我捐心髒的!”
程錦之先是一愣,爾後便是冷笑,“他願意給捐,你等得起嗎?”..
靳寒舟頓時不做聲了。
程錦之見他啞巴,嘴裏更加的振振有詞,“但凡你等得到自願給你心髒的人,我都不會選擇那樣的方式。”
靳寒舟艱難地滾動喉頭,“就算是要心髒,你可以用對他傷害最低的方式,為什麽要選擇那樣殘忍的方式?你跟他有仇?”
程錦之默了默,隨後才吐了句,“他被那樣對待,非我所願,我沒想到那個男人會那樣對待他。”
程錦之跟許逸笙確實沒仇。
隻是許逸笙畢竟是一個集團的總裁,又是許簡一的哥哥,貿然被殺害,勢必是要引起全國追查以及許簡一的糾纏的。
程錦之想要不動聲色,分毫腥臊都不沾的弄到心髒,就得有個劊子手背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