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簡一沒想到自己那個道岸貌然的藝術家江師兄,在私生活方麵,原來如此的荒唐。
她感覺自己認識了一個假的江林。
看來男人表麵無論多正經,在性方麵,永遠不可能是君子。
即便被撞破了好事,耿鶯也沒有多少不好意思。
她臉皮厚,很多事情,都能從容麵對。
她走到飲水機那,拿出一次性杯子,給許簡一倒了杯水過來遞給她,“怎麽忽然過來了?”
許簡一接過耿鶯遞過來的溫水,微微一笑,“我就是來跟你說一聲,有單子的話通知我,沒單子的時候,我就不來工作室了。”
耿鶯挑眉,“嗯哼?你要當家庭主婦?”
“也不是。”許簡一低頭抿了口水,“靳寒舟生病了,我得陪在他身邊看著他。”
“生病了?什麽情況?”耿鶯在許簡一身旁坐了下來。
許簡一也沒有跟耿鶯多說,她就含糊地說了句,“心裏出了點問題。”
耿鶯有陣子也抑鬱過,不過走出來了,她懂許簡一什麽意思了,“行,我知道了。”
“嗯,那我去找顏顏。”
其實這個本來一個電話的事情,但許簡一親自過來,隻要還是想見見大家。
想起自己無意間撞破的好事,許簡一輕咳了一下,雖然很尷尬,但她還是說了,“你們……繼續。”
耿鶯,“……”
許簡一走後。
耿鶯就重新回了辦公室。
剛回去,男人就貼了上來。
“我師妹走了?”
江林明顯是想繼續,含住耿鶯的耳珠,撩撥地吮了起來。
耿鶯一把推開了他,“別浪。”
“我還沒下火。”
江林拉她的手去摸自己。
耿鶯惡劣地捏他,“不老實就剁掉。”
江林,“……”
“剁掉你就沒性福了。”江林委屈巴巴地噘嘴,將下巴擱在耿鶯的肩頭上,像極了一隻寵物掛件。